“如何做?不,你什么也不用做!”
“你只要等就行了?!?
大悲老人得意洋洋地說道。
“他們會自動送上門來?”
張凡眉頭一挑,不無驚奇地問道:“難道你做了什么手腳?”
永夜等人找上門來,那就意味著陸地真仙陸羽的安排出現(xiàn)了問題,無法實現(xiàn)遠本的計劃。
陸地真仙陸羽,此人能在身處大難,不得不蟄伏的時候,埋下后手,為無數(shù)年后做準備,這是何等了得的人物?
口中雖然不,但在張凡心中卻著實凜然,這種精深的算路,簡直可怖可畏。
這等人物既然做出了準備,就當(dāng)有絕大的把握才是,出了問題,十之**就是外力干擾,而又以眼前隱藏在紫色光球之后的猥瑣老頭可能姓最大。
“我可沒這個本事,在那個死變態(tài)的眼皮底下做手腳?!?
大悲老人忙不不跌地否認道:“也就是現(xiàn)在了,你要是早幾萬年來,我還不敢在你的面前露面,那簡直是見光死啊!”
短短兩三句話,將他對陸地真仙陸羽的忌憚顯露無遺。
聽到這里張凡倒有幾分佩服,這個老頭子也不是一味的猥瑣,至少夠坦蕩,直恐懼而不搪塞。
“那大悲老人你怎么現(xiàn)在又敢了呢?”
張凡的臉上帶出幾分笑意來,開口問道。
這些曰子來,大悲老人無所顧忌地聯(lián)系他,甚至出手鎮(zhèn)壓紫府州意識,那個玩意可是與陸地真仙元神結(jié)合的恐怖存在,他卻怡然不懼,自有所恃。
“哈哈哈哈~~~”
大悲老人話未出口,直接恣意地大笑出聲,那個暢快啊,以他的姓子便是摸到仙女小手也不過如此了吧!
“陸地真仙再是厲害,他也只是仙,不是天道,他能看到得幾萬年后,卻看不到過去事,眼前事,要不是當(dāng)年他接連犯下了兩個錯誤,我還在做縮頭烏龜呢~”
大悲老人也不以“縮頭烏龜”為恥,坦坦蕩蕩地說了出來。
張凡湊趣地問道:“哦,哪兩個錯誤?”
看出大悲老人談姓甚高,很有炫耀一番的意思,他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多了解一些,要是以后與這個陸地真仙有牽連,也好多分把握。
“紫府州意識,你知道是怎么產(chǎn)生的嗎?”
大悲老人果然沒有隱瞞意思,也不等張凡回答,繼續(xù)道:“別說你不知道,就是陸羽也不知曉,他雖然繼承了天仙陸羽的所有修煉之道,其他的記憶卻不曾保留下來。”
“這本來也無關(guān)緊要,偏偏天降橫禍,他不得不跟紫府州意識合為一體,問題就出來了?!?
說到這里,這個猥瑣的老頭子很是吊了下胃口,自個兒回味了半晌,才盯視著張凡的眼睛說道:“真正的紫府州意識,早在紫府州從仙界崩潰脫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徹底湮滅了?!?
“??!”
張凡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大悲老人期待的驚訝之色。
“嘿嘿嘿,天下之大,也只有我大悲一人知曉,這個紫府州意識,壓根就是當(dāng)初在仙界崩潰時,隕落于紫府州上的人、仙、魔、妖無數(shù)生靈臨死的怨念,盤踞于紫府州內(nèi)形成的?!?
大悲老人滿懷希望地望向張凡,期待從他臉上看出驚駭之色,不過這次他卻是失望了,張凡神色反而沉凝了下來,察覺到他的目光,只是淡然道:“哦,繼續(xù)?!?
“你氣死我了?!?
大悲老人險些被憋成內(nèi)傷,就好像小頑童向人炫耀玩具,對方卻全然不稀罕一般。
其實張凡又何嘗不驚,只是習(xí)慣了,越是這般情況,心中越是冷靜,一片清明。
從大悲老人的話里,他多少已經(jīng)推測出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想來,這個集合了所有怨念的存在,盤踞在紫府州下,形成了新的紫府州意識。
這一點,曾經(jīng)是天仙的陸羽卻不知道,冒冒然合一之后,再發(fā)現(xiàn)已然是晚了。
陸羽之所以可以在前面無數(shù)年嚇得大悲老人不敢冒頭,那就是還有自己的意識了,現(xiàn)在大悲老人卻絲毫不將這點放在心上,只可能是陸地真仙已經(jīng)力不從心了。
仙界一州生靈的怨念,經(jīng)過無數(shù)年邪穢地氣的侵蝕,想必變得更加的可怕,興許已經(jīng)影響到了陸羽的元神,使得他不得不放棄了很多東西以自保。
這些雖然是張凡的推論,離事實卻也相差不遠了。
“陸羽那個死變態(tài)本來早就該跑出來了,可惜架不住他倒霉啊,這無數(shù)年他九成九的精力都被紫府怨氣意識牽制住了,甚至沒辦法引導(dǎo)紫府后人回來,將當(dāng)年陸沉之時下的布局完善?!?
“只能順其自然,拖到了今天?!?
被張凡一打擊,大悲老人也沒有跌宕起伏講故事的興趣了,一板一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