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眨眨眼睛:“其實你若想聽有人彈這首曲子,相信這花舫上也是有會的,何苦非要我彈給你聽?再說我又不會彈琴,這曲子太難,學(xué)不會。23s.更新最快”
劉玨道:“不會就學(xué),你今日不會,我明日還來府中接你出來,你那日會了便罷。”
阿蘿瞪他:“你怎么這么不講理?人家不會豈能勉強去學(xué)?學(xué)會了你心上人彈的曲,就真以為是她彈給你聽?”
“顧家小姐撫琴,我自當(dāng)洗耳恭聽,她不彈我聽過一曲已如天簌,聽不聽已無關(guān)要緊,你要我不找你的茬就彈了我聽便罷?!?
阿蘿突然想到,好歹自已還是相府千金,也不是平常人家女子,劉玨真的敢這么放肆?她笑咪咪地喝了口茶,評道:“這茶嗅著清香,回味悠長,看湯色黃亮澄明,好茶!”絕口不提彈琴之事。阿蘿喝了兩口茶一皺眉似想起了什么道:“看月影上移,時辰已經(jīng)不早,若是有人認(rèn)出,這李相府的三小姐深夜流連在外,你說,我爹會不會氣的吐血,找王上理論要治你之罪呢?”
劉玨見她左思右想竟想出了這么一招,這丫頭真真有趣,便低低輕笑起來:“是啊,你爹官居右丞相要是聽到坊間傳聞家中幼女與一男人花舫相處到月至中天,他會不會氣的吐血呢?世代書香啊,一世英名啊,就這樣由你敗壞了門風(fēng)?嘖嘖,他怎么辦呢?當(dāng)然要去找王上了?!?
他露出壞壞一笑,走到阿蘿身后,伸著脖子在她耳邊輕笑著:“找王上道,王上,趕緊賜婚吧!早點把這個不肖女嫁了,當(dāng)然,小王是極負(fù)責(zé)任之人,與三小姐孤男寡女深夜相處,怎容無知小兒敗壞三小姐名聲呢?三小姐還沒及芨呢,這般誤人終身之事,小王可是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