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笑,把他拉出病房:“你小子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包子笑嘻嘻的說道:“嫂子!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啊?!?
女人看著他:“不要和我打馬虎眼,我作為醫(yī)生,那個胖子精神有沒有問題我還不知道?”
包子臉一紅:“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我們局長讓我送來這里的。不過你放心,有我們楊局在,絕對不會有什么問題?!?
女人點頭:“既然是你們領導讓你這么干的,我也不說什么了,人就留在這里吧?!?
包子小聲說道:“我的那兩位同事會留在這里,免得那個死胖子跑了。”
女人搖頭:“不用!我不是說了嗎,這第六病區(qū)整棟樓都是全封閉的,沒有人能跑得出去?!?
包子說道:“既然這樣,那我招呼他們回去了?!?
女人點點頭,包子招呼那兩名警員離開。
楊洛剛剛回到辦公室,電話就響了起來,拿出電話看見是商廣贏打來的,按下接聽鍵。
“我是楊洛!”
“楊少!問題有點大發(fā)了?!?
“哦?”楊洛哦了一聲,“說說!”
商廣贏語氣有些沉重,“昨晚我們突審袁寧,據(jù)他交代,沈原礦業(yè)集團,烏蒙礦業(yè)集團,集團聯(lián)合省商務廳副廳長史偉明偽造金融票證,案涉廳級干部7人、處級干部11人、企業(yè)管理人員23人。這已經(jīng)不是我們能力范圍之內(nèi)了,必須上報由省紀委或者是中紀委調(diào)查?!?
楊洛說道:“還有沒有?”
商廣贏說道:“有!錦州躍進集團有袁寧的股份,不過無論我們怎么問,他都一口咬定從來都不參與躍進集團的經(jīng)營,我估計那里問題也不會小?!?
楊洛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費了這么大的勁,他的目標就是躍進集團。
“你馬上向上面匯報,其他的什么也不要管,你明天就對躍進集團調(diào)查,免得夜長夢多?!?
“好!”商廣贏答應一聲,掛斷電話。
楊洛把電話放在辦公桌上,坐在那里點了顆煙,找到紙和筆,在上面寫了二十多個字:躍進集團、集團、曾錦春、袁敬軒、袁寧、包玉東、陳家兄弟,然后畫了一條線連起來。
坐在那里看了一會,又在紙上寫了兩個名字:才良、冉飛。
“啪啪啪?。。。。 ?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緊接著陸強推開門走了進來??匆姉盥遄谀抢锟粗裁?,走過去看了看。
“在想什么?”
楊洛用手指點了點躍進集團和集團:“袁寧和包玉東靠著躍進集團起的家,而包玉東是曾錦春的干兒子,陳家兄弟也是靠著曾錦春才起的勢。剛才集團的調(diào)查組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沈原礦業(yè)集團,烏蒙礦業(yè)集團,集團還有商務廳副廳長史偉明偽造金融票證,案涉廳級干部7人、處級干部11人、企業(yè)管理人員23人。”
陸強越聽越糊涂:“你想說什么?”
楊洛拿筆把袁敬軒和才良、冉飛的名字圈起來:“看著他們毫無關系,可我怎么感覺,這里面有一根看不見的線,把他們聯(lián)系在一起呢。”
陸強的眉頭皺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袁敬軒和才良是控制冉飛的幕后黑手?”
楊洛搖頭,“我得到情報,才良是冉飛的老板,看起來他們和曾景春、包玉東、陳家兄弟毫無瓜葛,而且還是生死仇敵。而袁敬軒在袁寧的案子中,并沒有證據(jù)證明他牽涉進來,他很干凈,干凈的有點不可思議。也是他太干凈了,所以才讓我懷疑,也許我得到的情報并不準確?!?
陸強的眉頭越皺越緊:“我說老楊!你到底看出什么問題了,我怎么越聽越糊涂?!?
楊洛一笑,拿著筆在紙上畫了個大圈,把他寫的東西全都圈了起來,“看著有些亂,毫無瓜葛?!闭f到這又把袁寧的名字圈上,“袁寧是個樞紐,也就是他的存在,把所有人都聯(lián)系在了一起。我懷疑他們的背后還有一只黑手,而他們都是那個人的傀儡,就是曾景春和袁敬軒也不過是那只黑手的代人?!?
陸強心里猛然一跳,瞪大眼睛失聲說道:“你的意思是,曾景春掌握著躍進集團、包玉東和陳家兄弟。袁敬軒掌握著集團、袁寧和才良冉飛,而他們都是在為一個人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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