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婼溪憤怒的小臉,顯得非??蓯郏瑮盥逄鹗窒肫哪?,可感覺有點曖昧又放了下來。
離婼溪看見楊洛的動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臉有些緋紅,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
過了一會,離婼溪開口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你還沒告訴我呢,為什么不能把那些蛀蟲全都槍斃了?!?
楊洛最后抽了口煙,把煙頭扔在地上,“貪污上億聽著嚇人,其實是有幾條防線,先開除黨籍、在免除職務(wù)、再到開除公職。你想一想,已經(jīng)都受到了三重處分,當然用刑上就可以酌情給予從輕了。尤其是官越大,處罰的就越輕,要是官小,貪污這么多,一定吃槍子兒?!?
離婼溪有點無法理解,“按照你這么說,官大官小還不都是一樣,為什么官大的不槍斃,官小的槍斃呢?”
楊洛呵呵一笑:“貪污是貪污,但他們以前的政績是不能抹掉的,這也是最重要的衡量標準。廳級以上干部,他們主政一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果說他們真的因為貪污被判了死刑,只有一個原因,在他執(zhí)政的時候一定出現(xiàn)過重大過失。比如,某些豆腐渣工程,給人民帶來了重大的損失和人員傷亡······等等一些類似的案件?!?
離婼溪若有所思的點頭,“原來是這樣啊,以前我聽說當官不入黨、上爬不要想。當初以為必須是黨員才能當官,現(xiàn)在我知道了,完全不是這回事,原來入了黨就可以行賄受賄,買官賣官,就是最后被抓住,頂多判個幾年,要是不被抓住,那就可以逍遙一輩子了?!?
楊洛聽見離婼溪的話,真是哭笑不得。不過他也不想解釋,不然這個小丫頭又該急了。
就在這時,一輛出租車停在他們的身邊,張江楠的腦袋在車窗探了出來,首先看看離婼溪,然后才曖昧的對著楊洛說道:“老大!上車?!?
楊洛打開車門鉆了上去,離婼溪坐到了后面,楊洛問道:“你家在哪里?”
“古塔區(qū)!”
張江楠一打方向盤把車掉了個頭,然后直奔古塔區(qū)。在離婼溪的指引下,張江楠把車停在了她家樓下。離婼溪下了車,敲了敲車窗。
楊洛把車窗打開,探出頭問道:“什么事?”
“吧唧!”離婼溪在楊洛臉上親了一口,然后臉色緋紅的轉(zhuǎn)身跑進樓道。楊洛捂著被親的臉,愣了好一會。
張江楠嘿嘿淫|笑著說道:“老大!大嫂真漂亮。”
“啪”楊洛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開你的車,哪那么多廢話?!?
張江楠揉了揉腦袋,委屈的說道:“老大!我怎么知道你要去哪啊?!?
楊洛說道:“送我回市局家屬院?!?
·········································
董悅婷在錦州港忙了一個多月,知道楊洛很忙,也沒有給他打電話。眼看著臨海大廈裝修的差不多了,晚上開著車趕回市區(qū),沒想到路過市局的時候,正看見楊洛和離婼溪在一起。
這個小女人就把車停在不遠的地方看著,等楊洛和離婼溪上了出租車離開,她也開著車不遠不近的跟著。
當她見到離婼溪親吻楊洛的時候,肺都氣炸了,瞪著憤怒的眼睛,雙手狠狠拍著車喇叭,嘴里不停的罵道:“你這個混蛋,我為你都快累死了,你居然在泡妞,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說完雙手又狠狠拍了兩下喇叭,刺耳的喇叭聲在夜色中傳出很遠。
過了一會,董悅婷憤怒的心情才恢復(fù)平靜,坐在那里發(fā)了會呆,嘀嘀咕咕的說道:“他泡妞關(guān)我屁事啊?!比缓笠徊扔烷T,排氣管冒出一股黑煙,疾馳而去。
楊洛坐在車里一直沒有說話,張江楠感到有點奇怪問道:“老大!你怎么不問問,今天包我一天車的那兩家伙是什么人?”
楊洛一笑:“你知道?”
張江楠得意的說道:“當然!像我們這些出租車司機,可以不認識市長,但黑道那些有頭有臉的人一定要認識,不然無意中得罪了他們,小命都有可能丟了。”
楊洛轉(zhuǎn)頭看著外面的夜色,輕聲說道:“是二陳的手下?!?
張江楠不可思議的說道:“這你都知道?”
楊洛眼睛微微瞇起,一縷寒光在眼中一閃而過:“要是連這我都不知道,還當個屁的警察。”
張江楠把音響打開,勁爆的音樂響起,“他們包我的車,一直在市局門口停著,什么地方都不去,我就知道沒好事。然后跟著一輛警用面包車到了刑警隊,最后在跟蹤你們,直到你給我打電話,更確定了我的想法。”說到這車速緩了下來,然后把車拐進市公安局家屬院。
“他們?yōu)槭裁锤櫮銈??”張江楠把車停了下來問道?
楊洛推開車門下了車,“不該你知道的就不要問,還有,要是他們還包你的車,找個借口推脫?!?
張江楠點點頭,這小子可不傻,就是楊洛不說,他也不會干了,錢可沒有小命重要。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