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搖了搖頭:“一成沒有?!?
這下不止錢國瑞皺眉了,就連候清遠也皺起了眉頭,而那些醫(yī)生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
那個家伙不削的輕聲說道:“我還以為有多大的本事呢,原來也是個只會說大話的廢物。”
候清遠不悅的看了那個家伙一眼,楊洛就當(dāng)沒聽到。和他們?nèi)ビ嬢^,自己都嫌累得慌。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安慶農(nóng)和安安還有她母親榮慧琳走了進來。
安安一見到楊洛,眼淚止不住往下流:“楊洛哥哥!”撲到楊洛懷里痛哭失聲。
楊洛揉了揉安安的腦袋:“不哭,我一定會把爺爺治好?!?
安慶農(nóng)問道:“有把握嗎?”
楊洛說道:“沒有一點把握,但手術(shù)是唯一的選擇。”
這個時候就看出安慶農(nóng)的魄力的了,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好,那就手術(shù)?!?
楊洛想了想,拿出電話撥了一竄號碼,時間不長對方接通:“哈嘍!”
楊洛微微一笑:“老師,我是楊!”
錢國瑞聽見楊洛叫老師,眼睛一亮,有些緊張的看著楊洛。
聽筒里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楊,你終于想起我這個老家伙了。”
楊洛說道:“老師,我遇到麻煩了?!?
瓦特說道:“能讓你說出麻煩,看來問題不小啊?!?
楊洛說道:“慢性支氣管病變引起肺動脈高壓、急性右心室擴張進而導(dǎo)致心力衰竭,而且病人已經(jīng)七十多了?!?
聽筒里突然沉默下來,過了一會才說道:“想做手術(shù)?”
楊洛說道:“對,這個病人是我的親人,無論如何手術(shù)也得做?!?
瓦特又是一陣沉默:“需要我做什么?”
楊洛說道:“我需要助手?!?
瓦特哈哈一笑:“沒有問題,三天后我就去。我也好久沒有休息了,而且麥蒂也很想你,就當(dāng)是去中國度假吧?!?
楊洛微微一笑:“北京時間明天上午九點,我要開個視頻會議?!?
“行,到時候我會參加?!?
楊洛說了聲拜拜,然后掛斷電話,緊接著又打了十幾個電話。楊洛每叫出一個名字,錢國瑞就越興奮,好像打了雞血一樣,看著楊洛就像看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美女,眼睛賊亮賊亮的。而候清遠和那些醫(yī)生卻張大了嘴,一臉的不可思議。在楊洛嘴里說出的名字,那可都是世界頂尖的心臟外科醫(yī)生。
十來個電話,足足打了半個多小時,當(dāng)楊洛把電話收起來的時候,病房內(nèi)的人還沉浸的震驚當(dāng)中。
楊洛脫下白大褂遞給候清遠,候清遠這才回過神來,順手接過大褂穿在身上。
安慶農(nóng)不知道楊洛嘴里念出的這些名字意味著什么,不過看見候清遠和錢國瑞的神色也知道,那些人肯定不簡單。
“既然這里沒什么事情了,去我家里坐坐?”
楊洛點頭:“走吧?!?
剛走出病房,對面走過來一群老頭,見到楊洛就圍了上來。
錢國瑞挨個的介紹,楊洛對這些老家伙可是非常尊重的,挨個的問好。那幫老家伙圍著楊洛不停的問著問題,當(dāng)然都是問安老的病情。
看著被這么多德高望重的專家圍著,有些鶴立雞群的楊洛,那些醫(yī)生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過這也不是妒忌得來的,他們心里明白,這位楊醫(yī)生,能被這么多德高望重的專家尊重,其醫(yī)術(shù)水平絕對不是他們能比得了的。尤其剛才楊洛打電話的那些人,對他們來說,都是可望不可即的人物。
一幫老家伙還在不停的問著,當(dāng)他們知道楊洛邀請了十多名世界頂級心臟外科專家開視頻會議的時候。這幫老家伙也開始打電話,通知自己的得意學(xué)生,明天八點之前一定要趕到南寧,沒有飛機,自己按上翅膀也要飛過來。這樣的機會估計這一輩子也只能遇到這一次,要是錯過了絕對會后悔。而且這樣世界級的會議,學(xué)到的東西,絕對會讓他們受益終身。
對于這幫老家伙的私心,楊洛只是微微一笑。這樣不用自己出力,還能賺到人情的事情,他是不會反對的。
楊洛對著站在不遠處的周梅和翠蓮招了下手,然后和安慶農(nóng)向電梯走去。
安安摟著楊洛的胳膊,臉色很憔悴:“楊洛哥哥,爺爺?shù)牟∧苤魏脝幔俊?
楊洛安慰的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周梅跟在楊洛身后,楊洛和安慶農(nóng)這么熟悉,臉上的震驚神色一直都沒有消失,低著頭走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榮慧琳的精神也不太好,不過看到安安和楊洛那么親密,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幾個人走進電梯,榮慧琳突然問道:“楊洛,這兩位是”
楊洛說道:“她叫周梅,是黨政辦公室主任,這個丫頭是我妹妹?!?
“你妹妹?”不止榮慧琳和安安奇怪,就連安慶農(nóng)也奇怪,“你什么時候有妹妹了?我怎么不知道?!?
楊洛把翠蓮拉到身邊,溺愛的揉著她的頭發(fā),把翠蓮的身世和遭遇說了一遍,小丫頭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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