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我怎么了?你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凌瑜有些緊張,下意識地追問道。
皇甫霖冷冷地道:“你懷孕了,都快兩個月了,你不知道嗎?”
懷孕?
如通一個晴天霹靂在凌瑜頭上炸開,她被驚得目瞪口呆。
她懷孕了?
那孩子的父親是誰?
腦中瞬間閃過那個穿明黃色皇袍的男人。
會是他嗎?
凌瑜臉色變了又變,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皇甫霖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冷冷地道:“給你下禁制的人估計(jì)也不知道你懷孕了,給你下的這些銀針會制約孩子的成長!”
“你這孩子不能要了,就算僥幸能長大,生下來智力或者身l都會受到影響!”
皇甫霖這話和他告訴凌瑜懷孕的打擊都是一樣巨大。
她還沒從自已懷孕的事里感到高興,就被孩子可能是殘疾的宣告當(dāng)頭一棒。
凌瑜都不知道自已是什么心情了,這好比才送了她一座金山,隨后又告訴她金山是虛假的……
“宮主,你會不會判斷失誤,孩子……孩子也許沒事?”
凌瑜顫聲問道。
“六支銀針都封鎖在你丹田附近,你自已伸手摸應(yīng)該能摸到,你說本宮會不會判斷失誤呢?”
皇甫霖嘲諷地一笑:“你想驗(yàn)證本宮判斷失誤也可以留著這個孩子,但生下來你能面對殘缺的孩子嗎?”
皇甫霖每次看到皇甫明珠流血止不住時(shí)就痛苦萬分,他自已受罪就算了,怎么舍得讓粉粉嫩嫩的寶貝女兒也跟著受罪。
這種時(shí)侯,皇甫霖每次都會懊悔,要是早知道這種怪病會傳給自已的女兒,他寧愿不要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