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容的委屈已經(jīng)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他早已經(jīng)沒放在心上,對眾人異樣的眼神也視而不見。
他淡淡地道:“我這樣解釋了,夜勛還不依不饒,說讓我滾出夜家,他想打我耳光,我閃開了,他說他和夜銘打我訓(xùn)斥我,我只有乖乖受得份!”
“我的確被激怒了,就將他按在了地上!”
“但我敢以我娘的名譽起誓,我沒對他用刀!”
楊紅寧都聽到呆住了,她沒想到夜容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著自已養(yǎng)活自已。
這么多年,他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啊!
楊紅寧期期艾艾地湊近夜容,憐憫地道:“容哥哥,你怎么不告訴我,我要是知道,一定不會讓他們這樣對你的!”
夜朱看到自已的母親都被夜容這一番話弄得落了個虐待庶子的名聲,一聽夜容這樣說就叫起來。
“胡說八道,你沒動刀,我三哥怎么會傷到?”
凌瑜立刻道:“師父,把匕首拿出來!”
夜士凡就舉起了那把還帶著血的匕首。
“夜容,你看看,匕首是你的嗎?”凌瑜問道。
夜容看也不看就道:“不是,我沒這樣的匕首!”
夜士江眼一掃,目光就凌厲地看向夜勛,那匕首是一對,他分給了夜勛和夜銘各一把。
剛才夜士江沒注意這個細(xì)節(jié),現(xiàn)在一看,就認(rèn)出是夜勛的匕首。
夜勛頓時就冒出了冷汗,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匕首是我的,是夜容從我腰間拔出來刺向我的!”
凌瑜沒等夜士江說話,就沉聲道:“夜勛,你說實話,到底是夜容拔出來刺向你的,還是你自已刺傷了你自已?”
“夜容沒你能善辯,但事實是不會說謊的!”
“一個好的仵作,能從傷口判斷出匕首的著力角度,換之,夜容刺傷你和你自已刺傷自已完全是兩種不通的刀口!”
“你要是繼續(xù)說謊,那我就要報官,請仵作來驗傷,因為我決不允許你們?nèi)顺苫⑽勖镆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