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瑜還沒研究出如何對抗壺鎮(zhèn)尸蠱毒的方法,哪敢打包票說自已一定能醫(yī)好。
她安撫道:“鄭大哥,我盡力吧!”
鄭平眸光暗了暗,可還是抱了一絲希望,把凌瑜請進了門。
“大妹子,你盡力吧,橫豎已經沒別的辦法了,就試試吧!”
鄭平將凌瑜帶到了后面雜屋。
他解釋道:“鎮(zhèn)里的大夫說這病會傳染,我就將我老婆和鄭陽移到了這邊,我還有兩個孩子和老娘,不想讓他們也感染了這種病。”
凌瑜順口問道:“鎮(zhèn)里的大夫對這種病有什么說法?”
鄭平苦笑:“我們鎮(zhèn)里本來有十幾個大夫,但他們自已都逃不過瘟疫的感染,死了大半?!?
“給我家看病的潘大夫,昨天也病倒了,他之前對我說,誰也治不好這種病,讓我還是趕緊帶著孩子逃走吧!”
“大妹子,我鄭家祖祖輩輩在這生活,這能去哪呢?”
“更何況,帶著患病的老婆孩子,哪個村鎮(zhèn)敢收留我們呢!”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雜屋。
凌瑜看到窗戶被蒙得嚴嚴實實的,門上也上了鎖。
里面?zhèn)鱽頍┰甑淖邉勇暋?
凌瑜愣了愣,患了病還能走動嗎?
“大妹子,你是不是聽到他們走動聲?”
鄭平解釋道:“這病不像其他的病,會讓病人臥病不起?!?
“這病能走能跳,只是畏光,接觸到陽光更發(fā)作的厲害,身上會起膿包,迅速潰爛?!?
“人也會變得很兇殘,逮到什么就咬什么?!?
“而且還嗜血,家里養(yǎng)的雞鴨,都被他們活生生咬吃了。”
鄭平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我老婆和鄭陽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連我和兩個孩子都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