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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這么問,晴姨便直接說道:
“老爺子的死,其實很蹊蹺。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因為當時是正月,家里人都在雙龍山。臨睡之前,兄妹幾人包括忠伯,都曾去過老爺子的房間。沒多久,四叔就發(fā)現(xiàn)老爺子坐在椅子上,當時就要沒了呼吸……”
“那老爺子之前,有心臟病嗎?”
我追問了一句。
“沒有!”
“送去醫(yī)院時,醫(yī)生怎么說?”
晴姨皺著秀眉,看著窗外。
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其實沒到醫(yī)院時,老爺子就不行了。只是,醫(yī)院開的死亡證明上,寫的就是和心臟病相關的!”
“死亡證明哪個醫(yī)生開的?”
“就是人民醫(yī)院的,具體叫什么,我還不知道。等我回去問一下,再發(fā)給你!”m。
我點了點頭。
我不是偵探,和鄒老爺子也沒什么過深的交往。
之所以問這些,是因為這次面對的對手太過強大。
我必須要了解每個細節(jié),以便能更好的打擊對手。
又喝了會兒茶,我忽然想起騎象樓的事,便問晴姨說:
“晴姨,騎象樓生意怎么這么慘?我看不少臺子,都干脆沒開?”
晴姨凄楚一笑,無奈說道:
“哎,之前騎象樓的事,都是老爺子交代,我去處理。但現(xiàn)在老爺子走了,我對賭場也不了解。前些天,奉天來了一批老千。天天在場子里贏錢,暗燈又抓不到。而我根本也賠不起,沒辦法,只能先關了他們玩的賭臺。本來我想的就是,等你回來,把場子交給你處理。至于以后的事,我也不想再管了……”
“這批老千,是鄒天生叫來的?”
“應該是,我現(xiàn)在可用的人手不多,也沒去調(diào)查!”
我微微點頭。
和晴姨又聊了會兒,我便起身告辭,直接走了。
按我之前的計劃,第二天我本打算約蘇梅和鄒曉嫻見面。
可我沒想到的是,晴姨的動作很快。
第二天一早,她便把給鄒老爺子開死亡證明的醫(yī)生信息,發(fā)給了我。
趙瀟瀟,女,28歲。
某醫(yī)科大學畢業(yè)?,F(xiàn)為哈北人民醫(yī)院醫(yī)生。
家境不錯,性格內(nèi)向,不喜笑。
業(yè)余時間喜歡游泳、追劇、打麻將。
男友為某銀行的信貸員。
兩人年齡相仿,談了不到一個月。
現(xiàn)在男方著急結婚,但趙瀟瀟始終遲疑。
鄒老爺子死的當晚,她作為值班醫(yī)生。
鄒老爺子死的當晚,她作為值班醫(yī)生。
認定鄒老爺子死于心臟病突發(fā)。
也因此,醫(yī)院最終才給開了這份死亡證明。
看著這份信息,我想來想去。
決定還是先去探探這個趙醫(yī)生,看看能不能知道鄒老爺子真正的死因。
可對付這種女人,尤其還是個有男友的女人,我肯定是沒什么辦法。
看來,還得讓洪爺出馬。
當我把洪爺從被窩里拽出來時,讓他看了這些信息,并把我的想法說給他后。
洪爺一臉的不耐煩,揉著頭發(fā),看著我,不滿的說道:
“我的初大爺,咱能不能做點刺激的,高難度的事兒。比如,一起去趟濠江,見見世面。實在不行,去趟云滇玩玩也行??!”
“你媽不讓你去云滇,你忘了?”
洪爺穿著拖鞋,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
一邊走,一邊不屑的說道:
“我媽不讓?我要是那么聽我媽的話,我至于做個老千嗎?說不定我現(xiàn)在正在清華上課呢!”
我啞然失笑。
洪爺是個隨性的人,我還真怕他不幫忙。
跟著他去了洗手間,我站住門口,看著他刷牙,同時說道:
“洪爺,等把哈北的事做了,咱們到時候一起去濠江,怎么樣?”
洪爺?shù)鹬浪ⅲD頭看著我,含糊不清的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