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多,只能算是我的合伙人。
“大老板知道賭船的事了,他沒問過你嗎?”
如果之前,我這么問鄒曉嫻。
她一定會擔(dān)驚受怕。
可她現(xiàn)在,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一伸手,拿掉了我嘴上的煙。
替我彈了煙灰,又把煙放回我的嘴上。
挎著我的胳膊,前胸緊緊貼在我的身上。
“他知道就知道吧。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說著,鄒曉嫻把腦袋輕輕的搭在了我的肩上。
在這之前,鄒曉嫻從來沒有和我有過任何曖昧的舉動。
而今天,她忽然這么對我。
這倒是讓我有些始料未及。
“小六爺,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說!”
“我和蘇梅,你覺得誰更漂亮?”
鄒曉嫻說著,仰頭看著我。
眼神中,充滿著期待。
對于這種弱智的問題,我是根本不會回答的。
對于這種弱智的問題,我是根本不會回答的。
而鄒曉嫻拿過我的煙,掐滅在煙灰缸里。
她回頭深情款款的看著我,微笑說道:
“小六爺,這個問題讓你為難了,你可以不回答的。我可很明確的告訴你,你可以繼續(xù)追求蘇梅。只要你心里給我留下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位置就好,可以嗎?”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想我剛認(rèn)識鄒曉嫻時,她對我冷嘲熱諷。
一度覺得,是蘇梅看人走眼。
錯把一個小老千,當(dāng)成千門高手。
而現(xiàn)在,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我的價值后。
投懷送抱,把自己當(dāng)成了籌碼。
話一說完,鄒曉嫻忽然倒在我的身上。
輕輕一推,我們兩人便倒在了沙發(fā)上。
酒意下的鄒曉嫻,目光流蘇。
看著我,她柔情似水的說道:
“今晚別走,好嗎?”
我依舊沉默。
“過了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后賭船賭場,都由你說算……”
說著,鄒曉嫻輕輕的趴在了我的胸膛上。
我不是圣人,更沒有任何毛病。
面對鄒曉嫻的投懷送抱,我做不到無動于衷。
但我更清楚的是,美女如藥。
如果不能療傷治病,那就很可能荼毒致命。
“鄒總!”
我終于開口了。
“叫我曉嫻……”
鄒曉嫻抬起頭,溫情脈脈的看著我。
“記得,我們是合伙人,不是合體人!”
鄒曉嫻明顯一怔,她看著我,眼神有些復(fù)雜。
而我輕輕推開了她,起身說道:
“鄒總,我之前答應(yīng)你的事,我都會做的,你大可放心!至于其他方式,你不用多想!”
話一說完,我轉(zhuǎn)身便走。
剛到門口,身后忽然傳來鄒曉嫻的聲音。
“等一下!”
回頭看著鄒曉嫻,她的劉海處,有些凌亂。
看著我,鄒曉嫻的眼神中,透著幾分哀怨。
“小六爺,你這么拒絕我。你想過沒有,我作為一個女人的心里感受呢?”
我看了鄒曉嫻一眼,也沒說話,轉(zhuǎn)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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