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門口,江之艷和小朵幾人,正焦急的站在門口。
我和洪爺一下車,江之艷便立刻上前,擋在我的面前。
我們兩人四目相對,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目光中的憤怒與恨意。
但我并沒退縮,只是默默的和她對視著。
此刻,周圍一陣安靜。
在場的幾個人,都是默不作聲。
“我有話要單獨和你說!”
江之艷一說完,便朝著車旁走了過去。
我跟在后面,見周圍沒人,江之艷才停住了腳步。
她轉頭盯著我,憤然問說:
“初六,你夠可以的,居然給我布局!”
我并沒接她的話,而是心平氣和的反問說:
“鐵頭怎么樣了?”
江之艷強壓著怒氣,恨恨說道:
“被柳志才抓了!”
“柳志才給你打的電話?”
江之艷搖頭。
“不是,是柳云修!”
說著,她馬上又沖著我瞪著眼睛,恨聲道:
“鐵頭是什么樣的人,你很清楚。他沒有心機,你不但做局框我,還要害他……”
“江老板!”
沒等江之艷后話說出口,我便打斷了她。
“你要搞清楚一點,我沒想框你,更沒想害鐵頭。是你做局在先,如果我不自保的話。今天被柳志才抓的,不是鐵頭,而是我和洪爺……”
“你!”
江之艷更加憤怒,但卻有苦難。
“從我們準備踏入宛中的第一天起,江老板就沒打算好好和我合作。在你江老板的眼里,我初六不過是攪亂格局的一枚棋子罷了。你讓阿燦通知呂雯,說我到了。柳志才自然就會有所防備。今天,你又特意把我身邊兩個好手調走,說陪你去出去。你不就是希望我和柳志才直接沖突,你坐山觀虎斗嗎?”
江之艷臉色越發(fā)的難看,她厲聲問道:
“所以,你收買阿燦。今天特意讓我們去了一個沒有信號的地方。讓鐵頭聯(lián)系不上我著急,再讓他和柳志才火拼,對嗎?”
“對!”
我并沒否認。
“初六,你真夠卑鄙的!”
面對江之艷的怒意,我冷漠的回了一句:
“彼此彼此!只是有一句話你說錯了,阿燦不是我收買的。是他自己作死的!”
說著,我回頭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看,繼續(xù)道:
“還有一點,江老板你要搞清楚。我們的合作,是你三美唐子凡提出,你和廖老板同意的。結果,你們處處留有私心。這種合作,不要也罷。沒有你們,你看我初六能不能和他柳云修斗上一斗!”
話一說完,我轉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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