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銀衣姑娘消失的背影,唐子凡頓時破防。
她急忙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焦慮的說道:
“不行,我不能讓她毀了白羽的墓!”
若論癡情,唐子凡絕對可以名列千門癡情榜前三。
可她剛一動,廖婉兒立刻攔住了她。
“子凡,我們是藍道中人。愿賭服輸?shù)牡览?,你難道不懂嗎?”
面對廖婉兒的勸阻,唐子凡依舊固執(zhí)的說道:
“我沒和她賭,是你們和她賭的!”
唐子凡的無賴,讓廖婉兒有些生氣。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們滇中三美不再是一個整體了?”
一句話,讓唐子凡徹底啞。
我站在原地,有些歉意的看著小朵。
雖然,他們父女感情并不是那么深。
但不代表自己父親的墳?zāi)贡痪?,她能坦然接受?
小朵也正看著我,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擔(dān)憂。
誰也沒再多,我們幾人走出了賭場。
一到門口處,小朵便輕聲的問我說:
“初六,摘星榜的決賽,你再遇到這個小妖女可怎么辦?”
是啊,該怎么辦呢?
這也是剛剛一直思索的問題。
我甚至奇怪,剛剛我手腕那種百蟲鉆心的感覺,到底從何而來?
沒看到什么暗器,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只是忽然間,便有了這種感覺。
如果不是手腕處的那個小紅點還在,我甚至?xí)X得剛剛什么都未曾發(fā)生過。
回到酒店,眾人心里也都有了壓力。
出道以來,我只曾輸給過侃爺一局。
除此之外,今天是我第一次慘敗。
最主要的,是銀衣姑娘還將是我在摘星榜上必會遇到的對手。
并且,她還揚要我死在她的手里。
坐在大堂吧里,眾人誰都不說話,都在悶頭想著。
好一會兒,鐘睿忽然開口道:
“蠱門中人行事神鬼難測。這一門的秘密,八門之中鮮有人知曉。一般大家能知道的,是她們以蟲煉蠱,以蠱驅(qū)人。你剛剛忽然失手,會不會就是中了蠱毒?或者是蠱蟲?”
鐘睿這一開口,大家便都看向了我。
關(guān)于蠱蟲之說,我也曾聽過二三。
但這都是道聽途說,根本從沒見過。
想了下,我開口道:
“可我并沒和她接觸,也沒見到什么蟲子之類的。怎么會忽然就中了她的招兒呢?就算是蠱蟲,我們又有什么辦法防備它呢?”
“殺蟲劑?”
一旁的方塊七,忽然說了一句。
他這一開口,鐘睿便立刻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