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的上躥下跳,讓林巧巧有些害羞。
洪爺?shù)故菬o所謂,他照著啞巴的屁股,便是一腳。
眾人上了車,準備回大理城。
啞巴似乎還意猶未盡,他看著坐在一起的洪爺和林巧巧,問洪爺說:
“師,師,師父,我想給,給師娘唱,唱個歌兒……”
洪爺這一晚似乎都沒怎么休息,他的眼圈泛黑。
一聽啞巴這么說,便不耐煩的說道:
“你會唱個屁,滾蛋,給我老實坐著去!”
一旁的林巧巧對師娘一詞,似乎很享用。
她沖著洪爺,溫柔的說道:
“他想唱,就讓他唱吧。不知道下一次再聽,會是什么時候了……”
我坐在副駕,忍不住回頭看了林巧巧一眼。
她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另有所指?
洪爺累的有些游離,他也沒在意林巧巧的話。
沖著啞巴的方向一擺手,說道:
“你師娘讓你唱,你就唱吧!”
啞巴呲著大牙,沖著林巧巧嘿嘿一笑。開口唱道:
“你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姿勢,讓我?guī)煾柑簟?
小朵和賀小詩幾個女生,同時怒視著啞巴。
我心里卻在暗笑,這啞巴真的算是出事了。
好好的一首《醉拳》,竟讓他改成了艷歌。
最主要的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結(jié)巴唱歌時,便不結(jié)巴了。
洪爺則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啞巴嚇了一跳,一邊壞笑一邊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一路,啞巴都不停的在斗著洪爺和林巧巧。
有這個活寶一路的玩笑,大家倒也不無聊。
我們的兩輛商務(wù),已經(jīng)進了大理城的地界。
我正準備讓老黑找個酒店,大家休整一下。
畢竟,摘星榜馬上要開始了。
我和洪爺?shù)米ゾo時間,再熟悉熟悉手法。
畢竟,這段時間事情太多,根本沒好好溫習千術(shù)。
車子還沒等進市里,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拿出一看,電話竟是滇中三美唐子凡打來的。
一接起來,唐子凡便直接問說:
“初六,你們回大理了嗎?”
今天的唐子凡,感覺和從前好像有些不同。
她的口氣輕柔中帶著謹慎,好像在試探什么一般。
“還沒進市里,您有事嗎?”
“我在宅院呢,你們能不能過來一趟?”
“好!”
我答應(yīng)一聲,便讓老黑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
這里距離唐子凡洱海邊的院子并不遠,大約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眼看著就要到了院子門口,就見前方竟然封路了。
這里距離唐子凡洱海邊的院子并不遠,大約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眼看著就要到了院子門口,就見前方竟然封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