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江曉燕站起身朝著多多道:“快點寫作業(yè)啊,寫完了回屋睡覺,明天得上學(xué)呢?!?
多多看了一會兒動畫片跑去寫作業(yè)了,陸峰站起身幫忙收拾著碗筷道:“你休息一會兒,我來洗吧!”
“一會兒多多睡著了,你洗干凈??!”江曉燕低聲在陸峰耳邊說道。
陸峰一愣,看著她面色紅潤,嘿嘿一笑道:“包你滿意?!?
江曉燕沒說話,邁步上了樓,在臥室里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張鳳霞辦公室的電話聲響起,接起電話道:“哪位???”
“是我,曉燕,你出發(fā)了沒?”江曉燕問道。
張鳳霞怔怔的坐在椅子上,她感覺自己腦子一片漿糊,手里拿著電話,喉嚨有些發(fā)干,深吸一口氣道:“要不我。”
江曉燕沉默了。
“好吧!”張鳳霞答應(yīng)了下來。
夜格外的昏沉,張鳳霞開著車趕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今天這一步,如果被戳穿了,以后怎么面對他?
一個喜歡了他好幾年的女人,默默陪在他身邊好幾年的女人,用這樣的方式得到他?
她腦子很混亂,一方面想要,一方面又害怕,混亂之中車子已經(jīng)停在了巷子口。
多多已經(jīng)睡了,陸峰洗完澡上了樓,正所謂床頭打架床尾和,夫妻之間沒有說不開的,江曉燕的這個心結(jié),總有一天會打開的。
江曉燕腳上踏著一雙漂亮的女士拖鞋,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腰間系著一根絲帶,看上去風(fēng)情萬種。
“這么好看?。俊标懛蹇粗α似饋?。
“我想來點不一樣的?!苯瓡匝嘣陉懛宥吳那牡恼f了幾句話。
“你跟她學(xué)壞了啊,一天到晚帶著你不知道干什么?!?
江曉燕也不多說,找來了幾根布條,將陸峰的眼睛蒙上,接著又系在手腳上。
江曉燕下了樓,看到張鳳霞已經(jīng)在客廳站著了,看向她道:“謝謝!”
“曉燕姐,這真的不是個辦法,只會讓事情徹底走向失控的,沒有什么解不開的心結(jié)?!睆堷P霞勸說道。
“不要說那么多了,快去洗澡。”江曉燕拉著她就往浴室走,事情已經(jīng)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她不想回頭了。
洗漱過后,江曉燕躡手躡腳的上了樓,對于陸峰而,今夜格外的黑,心里甚至有幾分忐忑,說不上來,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壞發(fā)生,那種直覺一直縈繞在心頭。
依然是熟悉的感覺,能感覺到她的手,她的聲音,她的呼吸,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其中參雜著幾絲陌生。
可是他總感覺哪里不對
山河秀麗,峰巒疊起,溪水潺潺,平地之上起蒼龍,遨游直沖頂蒼穹,隨著一聲吃痛的悶哼聲響起,陸峰腦子里猶如電流穿過,驚叫道:“誰?不是你!”
剎那間,整個屋子里寂靜的落針可聞,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出聲,陸峰感覺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掌控,朝著他未知的道路狂奔而去。
他掙扎了起來,眼前的黑忽然像是夜空的幕布一般落下,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片人間荒唐。
這一幕就像是西方的古典藝術(shù),它挑戰(zhàn)著常識,也挑戰(zhàn)著三個人的神經(jīng),每個人都像是木頭人,呆立不動。
張鳳霞腦子里一片空白,反應(yīng)過來,想打圓場,說道;“驚驚喜?!?
江曉燕癱坐在一旁,臉色發(fā)灰,她失敗了,最后的一絲希望沒了,而且還沒了臉面,那僅剩的一點作為女人的臉面。
張鳳霞顧不得疼,把一旁的浴巾拿過來裹上,坐在一旁道:“我策劃的,我喜歡你,這樣的擁有似乎有點卑鄙,至少我不用再煎熬,求而不得是人世間最痛苦的,就說這么多?!?
她說完下了床,兩只腳剛一著地,一陣疼痛傳來,人直接癱坐在地上。
江曉燕急忙下床去扶她,可是張鳳霞硬咬著牙站起身出了房間。
“鳳霞!”
江曉燕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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