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個億?
還是美元,這話從陸峰的嘴里說出來輕飄飄的,可在電話那頭,領(lǐng)導(dǎo)去哪兒給他找兩百個億?
“陸總,我們沒有印鈔機,你花錢不能這么大手大腳啊,張嘴就是兩百億美元,造錢廠也不敢開這么大口啊。”電話那頭被陸峰的語氣給嚇到了。
現(xiàn)在的國內(nèi),別說百億,就是一億人民幣都是天大的數(shù)字,陸峰在貨幣金融里面習慣了動不動就是百億起步,這種數(shù)字告訴領(lǐng)導(dǎo),領(lǐng)導(dǎo)嚇得魂兒都得沒了。
“這些錢我不用的,但是現(xiàn)在需要一個陣勢,越唬人的越好!”陸峰聽的出來,真的沒錢了,試探性問道:“那么現(xiàn)在能拿出多少?”
“我這么跟你說吧,國庫里只剩下一百八十億外匯,這些錢可是隨時要用的,國企購買設(shè)備、糧食進口、國際大宗貿(mào)易,這些錢是萬萬不能動的?!彪娫捘穷^也交了底。
陸峰聽的都犯難了,他想讓把這些錢先拿過來,可這個風險沒人能承擔得了,這可是全國人民最后的壓箱底錢了,國際上稍有點風吹草動,那將是萬劫不復(fù)。
“那。。。。那能少拿點不您打個申請,拿五十個億!”陸峰問道。
“你別往這上面打注意了,不可能的事情,這是底線問題,全國人的飯碗,別說萬分之一的損失概率,就是億分之一的概率,也不行!”電話那頭斬釘截鐵道。
“不多要,三十個億,剩下我來想辦法,只要資金上去了,就可以一戰(zhàn)定乾坤,要不然拖拖拉拉的沒完,他們不死心,這事兒就沒完沒了?!标懛逭f出了自己的想法。
電話那頭聽到陸峰有把握盡快把這件事兒了了,心里也開始重視起來,畢竟香江需要盡快穩(wěn)定下來,發(fā)揮它該有的作用,這么折騰個一年半載,其實算下來損失更大。
“我給你匯報一下吧,不過這件事兒估計到時候需要你親自說一下?!彪娫捘穷^答應(yīng)了下來。
“好的,好的,您辛苦!”陸峰客氣道。
掛了電話,陸峰長長的打了個哈欠,本來想繼續(xù)打電話籌措些資金,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上午九點了,再不回去休息,可就來不及了。
到家后,陸峰一天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華爾街也沒閑著,他們在盡可能的籌借資金,按照他們估算的陸峰手里有多少可以動用的資金為準,他們現(xiàn)在手里還剩下不到價值兩百億美元的港幣,現(xiàn)在籌借一筆錢后,通過杠桿后,增加到不低于兩百五十億。
他們通過分析認為,只有手里握有價值三百億美元的港幣,港幣絕對垮了,一垮下來,之前的虧損都不算虧損,甚至是爆賺一筆!
傍晚五點鐘,陸峰堪堪醒來,胡亂洗了個澡,直接打電話給瑪哈的助理,讓他幫自己預(yù)約一下通話,自己要以國家名義向他們借一筆過橋資金。
接著陸峰給認識的有錢人全部打了一遍電話,電話那頭紛紛表示自己也困難,現(xiàn)在這種經(jīng)濟情況,誰不想手里多留點現(xiàn)金。
陸峰就是一句話,國際有困難,你管不管?
電話那頭基本上就剩下支支吾吾了,最后表示出不了多少,一兩百萬美元的樣子,陸峰現(xiàn)在別說一兩百萬,就是一兩百塊他都要。
掛了電話后,陸峰給柳總打了過去,吃飯的功夫把事兒簡單的說了一遍,希望中關(guān)村的仁人志士們,誰手里有美元,全部借給自己,按照銀行利息的兩倍,自己給利息!
傍晚六點鐘,陸峰打電話給馮志耀,電話接通后,陸峰開口道;“志耀啊,是我,峰哥,峰哥沒求過你什么事兒,現(xiàn)在有個事兒求到你門上了,你幫不幫?”
電話那頭馮志耀嚇了一跳,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兒了,也不敢貿(mào)然答應(yīng),只是試探性的問道:“峰哥,你遇到什么困難了嘛?”
“我沒遇到困難,香江遇到困難了,你手里有美元的話,借給我過個橋!”陸峰簡單把情況說了一遍,并且叮囑他這件事兒千萬不可外傳。
馮志耀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不過他現(xiàn)在一個人也做不了新鴻基的主,還是需要跟高層商量,問題應(yīng)該不會太大。
陸峰之所以不大手一揮,樹立旗幟,讓大佬們紛紛拿出美元救市,就是害怕走漏了風聲,但凡華爾街聽聞一點陸峰籌措資金的消息,那么港幣將會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境。
掛了電話后,陸峰又給領(lǐng)導(dǎo)去了個電話,說自己想通過國家名義向瑪哈個人借一筆錢,為什么不是跟泰國借,因為泰國也沒錢。
得到初步允許后,陸峰開始催促瑪哈的助理幫忙上報一下,苦等半個小時方才接通電話,電話里陸峰說了大概的情況,他個人承擔過橋費,國家用來兜底,這筆錢最多五個工作日可以歸還。
剛開始瑪哈還有些推脫,畢竟他的資產(chǎn)都在瑞士,也沒人跟他借過錢,陸峰張嘴就是二十億美元,皇室也遭不住這么借啊。
“瑪哈王子,可曾聽過戰(zhàn)國時期的秦國如何蠶食六國的嘛?六國論里說,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寢,起視四境,而秦兵又至!”陸峰對著電話道:“說的直白點,這些錢不是借給我,而是保護泰銖,當華爾街攻破港幣,就不會反攻泰銖?唇亡齒寒這個道理,必須我多說什么吧?”
電話那頭猶豫了一下,珍重道:“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