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那位皮特老師都激動的給她打電話,不停的說著這場營銷事件。
“又得走一趟了,我每天除了找錢就是找錢,太原那邊原先的團隊談到哪兒了?”陸峰問道。
“你還打招商引資政策的主意???”張鳳霞提醒道:“咱已經(jīng)是招商引資上老賴了,現(xiàn)在全國都知道,咱在各大省份拿優(yōu)惠,那些招商辦的人說咱是政策乞丐?!?
“能要到飯的乞丐,也不是一般乞丐啊,現(xiàn)在不一樣了,咱是飲品行業(yè)最大的企業(yè),發(fā)展前景非常好,我混起來了,有資格跟他談,就拿太原的錢堵上我的窟窿?!标懛逡慌拇笸日f道:“過了這個坎兒,爺還是爺!”
“那你打算跟太原要多少錢?”
“怎么也得給個兩千萬,而且還不能是專項資金!”陸峰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道:“他不是要打價格戰(zhàn)嘛,不是要燒錢嘛,我陪他玩,就怕他玩不起,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后天跟我出差?!?
“?。课矣殖霾??”張鳳霞有些不滿意道。
“咱兩黃金搭檔嘛,再說了,你最近對廠子越來越熟悉,也開始管一些事兒,這是個學(xué)習(xí)的過程,這事兒過去后,明年開始集團化,我交給你去辦!”
“真的?”
陸峰點點頭,張鳳霞說不出的激動,以她這個年紀(jì),如果能牽頭負責(zé)一家公司集團化,進行部門、資源整合,這個經(jīng)歷、履歷簡直是鎏金名片啊。
陸峰沒說話,心里卻知道,這是個空頭支票,到時候還是以高志偉、杜琪峰為首,又這兩個人在,他是比較放心的。
傍晚,陸峰從幼兒園接上多多,買了菜,推開家門,看到江曉燕坐在沙發(fā)上,看到父女二人回來納悶道:“今天怎么這么早?”
“廠子沒啥事兒了唄?!标懛灏巡诉f過去問道:“下午怎么沒出去打牌啊?”
“不玩了,我又不會玩,上次輸了十塊錢,現(xiàn)在還心疼呢,放在以前,那可是我洗碗一個月的工資啊?!?
陸峰看她如此模樣,或許她這輩子都無法成為一個揮金如土的富婆了,多多擺弄著一大堆洋娃娃,電視上播放著大風(fēng)車,廚房里傳來江曉燕的忙碌。
身邊的一切都讓人親切放松,陸峰坐在沙發(fā)上不自覺的開始想未來幾年自己該怎么辦,這個家已經(jīng)撐了起來。
就算是廠子倒塌,陸峰也能保證她們母女二人過上比普通人還優(yōu)越的生活,可是站在這個時代風(fēng)口上,不心癢癢是不可能的事情。
食品的利潤是有限的,就算是百分之三百的利潤,也不可能做成比爾蓋茨,陸峰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就算是經(jīng)營到三十年后,佳美食品的價值估計在兩三百億的樣子,這是一家一流食品集團的正常價值。
大頭占股百分之五,陸峰稀釋掉百分之三十給管理層,他現(xiàn)在還有百分之六十五,這段時間過后肯定要融資,要不然資金缺口是陸峰堵不上的,預(yù)計出讓股權(quán)在百分之二十到三十。
心里粗略的算了一下,陸峰嘀咕道:“到2020年我身價才六七十個億?”
作為一個上一世三十多歲身價就破二十億的優(yōu)秀青年企業(yè)家,這個結(jié)果他有些不能接受,完全對不起自己重生者的身份啊。
“吃飯了!”江曉燕把一碗大米飯放在陸峰面前道:“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沒啥,對了,我過兩天得出差一趟。”
“又出差,這不是剛回來幾天嘛?!苯瓡匝嘤行┎粷M,這一個月時間,他在家呆的時間連十天都沒有。
“那幾天是在廠子里視察,建起來我還沒去過呢,誰知道手底下人干什么事兒了,這回是去山西,用不了幾天,一個禮拜就好。”
“夠花就行,賺那么多錢有啥用,不愁吃不愁穿的,每天人都為了錢在忙?!苯瓡匝噜止镜馈?
“可以換個大房子嘛,也可以換豪車,大奔、賓利什么的?!标懛宄灾?,試探性的問道:“你喜歡南方嘛?喜歡海嘛?”
“北方旱鴨子,去南方干啥?”江曉燕想了一下,說道:“飛龍公司知道不,李飛龍他老婆,前幾天離婚了,在北戴河跟情夫游泳,聽說跟外國人似的,就穿個奶罩、小褲衩,丟死人了?!?
“哈哈哈哈哈!”
陸峰被她那股村頭一群女人八卦的勁兒逗笑了,開口道:“咱可以在海邊買個別墅,天天這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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