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小聲道:“謝謝?!?
秦微州伸手將她輕輕摟了過去,她的臉,貼在他堅(jiān)實(shí)的胸膛處,被關(guān)心過后的眼淚,似乎也斷了線。
“好了,今天是好日子,別哭?!鼻匚⒅萦檬种?,替她擦去眼淚。
“嗯?!苯嫖Ⅻc(diǎn)頭,閉上眼,更加深埋在他的懷里,漂泊的心,找到了港灣。
賀京丞陰沉著臉色,開車離開民政局后,就跟他幾個(gè)朋友見面了。
包廂內(nèi),賀京丞悶煩著,一杯酒接著一杯酒往肚子里灌。
陸延之看不下去,抓住他的手臂:“京丞,出什么事了?你這樣喝,會(huì)醉的?!?
“別管我?!辟R京丞推開他的手臂。
旁邊的蘇棉,心疼的看著他:“京丞哥,心情不好,你說出來,我們幫你想辦法。”
夏承澤躲了幾天,見風(fēng)頭過去了,他也出來活躍了。
“是啊,誰要惹你生氣,我們幫你討回來?!毕某袧申P(guān)心的說。
賀京丞終于喝不動(dòng)了,胃部全是酒水,胃也隱隱作疼。
“秦微州把江舒微騙走了。”賀京丞閉上眼,聲音說不盡的失落和憤怒:“他這個(gè)混蛋,不聲不響的,就把江舒微從我身邊奪走了,我要跟他誓不兩立?!?
在場(chǎng)眾人,皆都驚呆了。
“秦微州和江舒微?”陸延之難于置信:“他們…他們?cè)趺磿?huì)在一起?”
蘇棉嫉火燃紅了眼睛,江舒微竟然真的跟秦微州搞在一起了。
陸悠悠在旁邊激動(dòng)的說道:“真的嗎?那…那我和宴飛野,是不是也有可能性?!?
陸延之瞪了妹妹一眼:“你別搗亂。”
陸悠悠憋悶的閉上嘴巴:“哦?!?
蘇棉一臉心疼的說道:“京丞哥,他們背著你,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江舒微跟你提離婚時(shí),他們是不是就曖昧不清了?!?
“我不知道。”賀京丞捏著拳頭,用力的砸了一下沙發(fā):“一定是秦微州,這個(gè)混蛋暗中勾引了她,江舒微對(duì)感情之事,一竅不通,跟個(gè)傻瓜一樣,秦微州對(duì)她用了美男計(jì),一定是這樣的,不行,我不能讓江舒微身陷虎穴,我要救她回來?!?
說著,賀京丞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搖晃了兩下,又跌坐回去,他醉了,頭暈?zāi)垦!?
“京丞?!标懷又蛄艘幌伦旖牵骸拔艺f句你不愛聽的,可能是江舒微在你這里沒有得到足夠的關(guān)懷和愛情,她太缺愛了,秦微州才會(huì)輕易把她勾走?!?
“我…”賀京丞瞬間噎住,頭痛欲裂。
夏承澤眼神暗淡的看向蘇棉,蘇棉眼里跳躍著驚喜的光芒。
賀京丞離婚了,蘇棉終于能名正順的跟他在一起了。
他這個(gè)舔狗的責(zé)任,似乎也完成了。
可是…
夏承澤一想到以后蘇棉會(huì)屬于賀京丞一個(gè)人,他心里就悶的不行,他也拿起酒杯強(qiáng)喝了幾杯。
賀京丞被架著回了別墅,他趴在馬桶里狂吐起來,吐了好幾次,又沉沉的睡著了。
賀老爺子和賀父站在床邊,一致的蹙眉。
“沒離婚時(shí),天天不著家,剛離婚,就喝成這樣,是找他那幫朋友慶祝了嗎?”賀父忍不住猜測(cè)。
賀老爺子氣的直咬牙:“他要敢慶祝,看我不削他?!?
賀父點(diǎn)頭:“京丞一定是慶祝他終于解脫了,好在,舒微這孩子,也看開了。”
賀老爺子扭頭就出去了,賀父也搖頭,轉(zhuǎn)身離開。
賀京丞側(cè)過身來,摟緊了被子,聲音沙啞呢喃:“舒微,我錯(cuò)了,你回來好嗎?”
“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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