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棉臉色一白,僵在原地。
江舒微甩甩頭發(fā),大步離去。
中午,宴宏請江舒微吃午飯,說有了她母親的消息。
江舒微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宴宏拿出幾張舊照,對江舒微說道:“舒微,我有位伯伯,是你母親同屆的學(xué)生,不過,他說,當(dāng)年你母親被國家召入一個密秘的機(jī)構(gòu),參與一項重大的機(jī)密研究,就斷了聯(lián)系了?!?
“是什么研究?”江舒微心頭一沉,不知道母親當(dāng)年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才會讓她向小小年紀(jì)的她說出不要過度展示她的天賦,否則會遭來危險。
“不清楚,是國家保密機(jī)構(gòu),都簽過協(xié)議的。”宴宏搖頭:“但我大概清楚一些事情,在三十年前,國家有一部分人從一個爆炸現(xiàn)場被救回一批傷患,那批患者的傷情很嚴(yán)重,而且,是重度的污染源導(dǎo)致病情急速擴(kuò)展,你母親可能就是其中一名研究者?!?
江舒微心里焦慮不安,母親從來沒提過這些事情。
“師哥,你能不能替我找到當(dāng)年一起參加研究的人員名單?”江舒微懇求問他。
“這個…怕是有些困難?!毖绾瓴皇遣粠停钦嫘膸筒涣耍依镫m然有錢,還有勢力,可想要伸手進(jìn)國家重要的文件,這會對他的家族帶來壓力。
江舒微知道讓宴師哥為難的事,一定是極大的難事。
“沒關(guān)系,我可以想別的辦法,宴師哥,這頓飯,我請你。”江舒微說著,端起茶杯:“謝謝你幫我了解這件事情?!?
宴宏輕笑道:“我能理解你思母之情,舒微,這個忙幫不上,我很遺撼,但要是還有別的需要,我還是能幫上的。”
江舒微感激道:“宴師哥夠義氣,那我以后可能真的會麻煩你?!?
“談麻煩就嚴(yán)重了,我們是朋友,同伴,親人?!毖绾隃睾偷男ζ饋?。
吃完午飯,宴宏就開車回醫(yī)院了,卻沒料到,在半路上,他被一輛車沖撞過來,他的越野車被迫翻倒在旁。
宴宏沒受重傷,他自己從車?yán)锍鰜砹耍梢怀鰜?,又被幾個蒙面男人給抓進(jìn)了另一輛車?yán)?,宴宏還沒說一句話,就遭來一頓拳打腳踢,宴宏直接痛暈了過去。
江舒微剛到工作室不久,就接到一個電話,是警方的。
問她是不是剛和宴宏見過面,然后說他出車禍?zhǔn)й櫟氖虑?,江舒微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連忙匆匆的趕去了警局了解情況。
一問才知,宴宏先是被人撞翻了車,然后又被幾個蒙面人抓走了,他的手機(jī)被扔在車子旁邊,才通過第一個電話找到她。
“怎么會這樣?是誰抓走了宴師哥?你們查清楚了嗎?”江舒微又驚又擔(dān)心,難道是跟她讓宴師哥調(diào)查母親當(dāng)年之事有關(guān)?
這背后,真的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在操縱著一切嗎?
江舒微渾身發(fā)冷,有一種墜入濃霧的迷茫感。
“舒微…”一道低沉的男聲,帶著急切和擔(dān)憂傳來。
江舒微還來不及回頭,就被摟入一個堅實溫暖的懷抱了,是秦微州。
宴飛野和宴宏的父母趕到了警局。
“是我害了宴師哥…我對不起他?!苯嫖⒆载?zé)又內(nèi)疚,將自己拜托他幫助的事情,跟宴家的人講了一遍。
宴父宴母表情有些驚訝:“這事,宴宏問過我們,還不至于讓他招來殺劫,也許是別的事情。”
江舒微見宴家父母竟然認(rèn)為與她所托之事無關(guān),江舒微更加迷茫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事,那宴師哥又為什么被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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