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羨南適時握住了她的雙手,緊緊地握著,直到她的情緒平靜下來。
“謝謝?!彼脒@個男人很懂她。
駱羨南搖搖頭,伸出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然后帶她離開了這架鋼琴。.
已是深夜,兩人回臥室,所有的親密都是那樣自然與水到渠成。駱羨南想用遙控器把三面落地窗的窗簾拉上,安舒桐卻制止了,她喜歡看著窗外的夜景。
即便三面墻都是落地窗,但因為是頂層,加上玻璃材質(zhì),私.密性其實很強,駱羨南便聽從她的。在親密關(guān)系上,他待她始終溫柔的,也是尊重的,今夜甚至感受他帶著一點點的虔誠,只為服務(wù)于她。
她的思緒飄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像是踩在了云端,即便她沒有過別的男人,但是她想,絕不可能再遇到比他更契合她的男人。
三面落地窗的窗外,星空不知何時暗淡,地平線上隱約的魚肚白,不知何時,天又亮了,而他們卻無知無覺,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安舒桐想問
“你喜歡我嗎”
可終究沒問出口。
兩人一覺睡到臨近中午才起床,安舒桐問,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嗎?”想著他特意來棲寧,特意把她留下,是否是因為收購的事。
“陪我在棲寧走走,很多年沒回來了?!?
“就這?”
“對!”
已是深冬,好在棲寧溫度適宜,又是中午,陽光明媚。不知駱羨南要去哪里,安舒桐只負(fù)責(zé)跟著,走出酒店不遠(yuǎn)處,他竟然掃了一輛共享單車。
“上來。”他朝她喊。
安舒桐慢悠悠坐上后座,然后駱羨南大長腿一蹬,開始帶著她,在棲寧的大街小巷亂穿,對這里的熟悉程度完全不亞于安舒桐。若不是親眼所見,安舒桐很難想象,眼前這個總上財經(jīng)新聞,被評為青年才俊的優(yōu)秀企業(yè)家,會如同少年一般,騎著腳踏車在這里穿梭。
“以前陸闊經(jīng)常帶我走這條路。”他在前面說。
安舒桐有印象,陸闊以前住在這附近,離程晨家很近。經(jīng)常放學(xué),陸闊騎著腳踏車帶著程晨回家。有次摔了,程晨的膝蓋破了一大塊,自此不再讓陸闊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