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呼嘯的聲音傳來
母親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傳來
她依舊是一動不動,很多天以來,她都以為自己是在夢境之中,直到靈堂前,溫簡母女的到來,她才感覺到心痛。
沒有人知道,父親是死在她的面前,沒有人知道那雙血紅的白色帆布鞋再也洗不干凈,永遠帶著紅褐色。
此時的她,全身都冷極了,雙手緊緊抓著被單,不停地發(fā)抖,周邊全是血,全是血。
“安舒桐...”
“安舒桐...”
有人在喊她,輕輕拍打她的肩膀,她驀然睜眼,看到了一臉焦急的駱羨南。
“你發(fā)高燒了,我?guī)闳メt(yī)院。”
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連發(fā)絲都是濕的,人卻發(fā)起了高燒,燒的迷迷糊糊的沒有力氣。溫簡像是一個開關,把過去的厄夢打開,全部朝她涌了過來。
駱羨南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抱起她送醫(yī)院進急診,她也無力反抗,很累,全身都無力,腦子也是渾渾噩噩的。
急診走了一遍,除了發(fā)燒沒有任何問題,大約是受了刺激,身體的應激反應。駱羨南執(zhí)意給她安排住院,找了一間vip病房,輸液退燒,鎮(zhèn)定劑,她終于一夜無夢沉沉睡著。
第二天醒來,除了身體有些虛之外,已無任何異常。駱羨南趴在她的病床前睡著,聽到她的動靜,他猛然清醒,第一時間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不燒了?!敝鴮嵥闪丝跉狻?
“昨晚謝謝你。”安舒桐也恢復了理智,不就一個溫簡嗎?沒什么大不了的。
駱羨南送安舒桐回家。
“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別去上班。”他囑咐,自己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似乎想留下來陪安舒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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