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能忍住不碰我”
宗肆遲疑片刻,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道“有孩子了,我自然會有分寸,不會傷著你和孩子?!?
寧芙驚訝他知曉率此事,蹙眉道“冬珠跟你告的狀”
宗肆眼中生出笑意,一時如料峭寒冬的冰雪花開了一般,人不再帶有半點冷冰冰的模樣,他安撫道“冬珠對你忠心耿耿,又如何會同我這個外人姑爺說你的事”
對冬珠而,相比寧芙,宗肆可不就是外人。
“是我見你今日情緒不對,有圓潤了不少,心中才有這番猜測?!弊谒琳J真道,“何況出京之前,我?guī)缀跞杖张?,如今有收獲,也不枉我勤勉刻苦?!?
寧芙想了想,同他解釋道“并非是有意隱瞞你,但你在督戰(zhàn),我不好打攪你?!?
這就是天大的好事了,宗肆雖在來關(guān)內(nèi)的路上,就一直想著與她的床笫之事,想著今夜定饒不了她,可寧芙有孕,這卻讓他將那些旖旎之事,拋在腦后了。
他擁著她的手,也放輕了些,道“最近可有不舒服之處”
寧芙搖搖頭,有些憂心道“這孩子,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我的孩子,在任何時候來,都是時候。”宗肆這么辛苦,這么爭權(quán)奪利,不就是為了他的孩子打江山。
“世子先去洗漱吧。”寧芙如今對味道,比較敏感,不由說道,他身上帶著風塵仆仆的氣息,一股子塵土的氣味。
宗肆便先去洗漱了,待換上尋常袍子,才道“你兄長來了,這會兒正在前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