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并不喜歡這個“燼”字,跟盡太像,并不吉利,他希望他的孩子,一生順遂,不要如他一般,只是家族工具。
寧芙難得好心情的,勾了勾他的腿,她已許久不會這般主動撩撥他。
只是后來又不太高興得質(zhì)問他“我的孩子,我還做不了主了”
倒真像有那么回事。
于是他說,再看。
再看的是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跟他孕育子嗣的念頭,如果有,她想取什么名字都可以,若只是試探他,那也不會有這個孩子。
......
陸行之回神。
他的性子是有問題,過于冷淡,無法對人敞開心扉,可是心中,卻也并非是毫無波瀾。
只是受過了傷害,信任不了別人,也怕再度被傷害。
“你與宗肆成親那日,與上一世一樣美。”既有芍藥之艷,又灼灼如玫。陸行之那日也看了許久,只是他從她的新郎官,變成了一個不相干的人。
這其實,是件痛苦的事。
寧芙的身子,也有些顫抖起來,被覆蓋著的眼睛,也已濕潤。
那也是她的曾經(jīng),她最熱烈情深之時,她如何能不感同身受。
他每一句話,都能讓她想起對應(yīng)的記憶,那些塵封的記憶,已經(jīng)忘卻了的細節(jié),都在她腦中一一閃現(xiàn)。
“孩子取名宗燼”陸行之忽地問道。
寧芙道“還未取名。”
“阿芙,我再求你一次,讓我當孩子干爹吧,可好”他道,“若是有機會,我會待他很好很好?!?
寧芙淚意更甚。
她拒絕不了。
“你就答應(yīng)我,也許我活不到真讓他喊我干爹的時候?!标懶兄p聲道,“你就當哄哄我,我其實,并非是難哄之人,你肯說幾句好話,我總是信你。”
寧芙忙道“你要好好活著?!?
“答應(yīng)我”他誘哄道。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