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休息,不要累著自己。歐陽琛慈愛的叮囑。
知道了。
去吧,開車慢些。
肖宇軒點點頭,上車,發(fā)動車子朝著門口緩緩開去。
肖宇軒看著前方的路,臉上不知道是淚還是汗,等到車子開出了小區(qū)后,沒多久,他將車慢慢的靠邊停了下來。
他的臉色蒼白,有些煩躁的扯掉了領(lǐng)帶,把外套脫了,露出手上的傷疤??粗莻掏纯嗟哪剜?
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呀
肖宇軒的雙手,狠狠的捶打著方向盤,一邊怒吼。
這跟他平日里那溫文爾雅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過了好一會兒了,肖宇軒頹廢的坐在車上,目光空洞的看向前方,好似前方的是無盡的盡頭。
為什么還是他為什么他喃喃自語。
哪怕她對自己一點在意也沒有也無所謂。
她可以找任何人。
可為什么到最后還是陸景南!
難道她就那么愛他嗎
肖宇軒慢慢的冷靜下來,重新把西裝外套穿好,領(lǐng)帶系好,回頭看了眼車后座那還沒來得及送出去的禮物。
他每一次出差,都會給囡囡和君君帶禮物,囡囡更是一個特別喜歡儀式感的小朋友。
而每一次,肖宇軒陪孩子們玩了一會兒后,就會神秘的告訴他們:囡囡、君君,你們?nèi)ボ囓嚿险叶Y物!
后來,就成了習(xí)慣了,肖宇軒回家,不拿禮物下車,都是囡囡和君君,一起去到車上找禮物。
可是今天。。。。
他明顯的感覺到了,君君和囡囡的小心翼翼。
君君是一個理智性很強的孩子,肖宇軒從他的態(tài)度里已經(jīng)知道,他應(yīng)該是知道了陸景南是誰了,也應(yīng)該接受了他了,才會對他疏離。
囡囡也是,最后都沒有說要到車車上找禮物。
肖宇軒自然也就沒有提及。
而在二樓看著肖宇軒車子走遠(yuǎn)的白汐,接到了電話。
什么時候走的白汐沉著聲問,不是讓你們盯緊了嗎
今天上午,她是用的假證件,已經(jīng)到了巴黎了,我們的人已經(jīng)找到她了,只要命令下達,就能帶回來。電話那邊的人恭敬的匯報著。
盯著陸燕的這段時間里,陸燕很安分。
平日里除了購物,就是在家里,也沒有什么朋友來往。
時間一長,盯的人也有有所松動了。
一直到她日常出門的時間點,也沒見到人出來,在等著的時候突然反應(yīng)過來,還好今天傭人出去買菜,一直都還沒回來。
他們立馬就讓人查了下離境的記錄,可卻沒有查過一個是真的,最后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才發(fā)現(xiàn)是用了假的證件。
等查到時,人已經(jīng)離境了。
動靜盡量小一些。白汐沉著聲。
明白。
明白。
白汐眸光微瞼,你查一下她這兩天的通話記錄。
明白!
隨后,電話掛斷。
你是懷疑買兇殺你的人是陸燕歐陽琛的聲音傳來。
白汐轉(zhuǎn)過身,看向了歐陽琛,您怎么看
歐陽琛擺了擺手,手機定位的事,君君跟我說過了,我不認(rèn)為陸燕有那個經(jīng)濟財力,請動索組織的人來殺你。
這些年,陸景南早就把陸燕給架空了。
她自己每個月就靠近陸景南給的那幾百萬過日子。
索的傭金,不是陸燕能夠負(fù)擔(dān)的。
陸燕這些年被陸景南打壓著,她不會那么蠢,把手機打開暴露出去讓人找到的。
我和您的看法是一樣的。白汐想了想,可她沒買兇殺人,卻跑到了國外去了。
你先回醫(yī)院去吧,我會讓人把她帶回來的。歐陽琛嘆息了一聲音,就算是救她一命吧,要是不找她帶回來,她必死無疑。
既然有人想要讓她背上這個買兇殺人的黑鍋,那只有死人才背得動。
所以,陸燕這次跑去國外,只怕是兇多吉少了。
祖孫兩正說著話呢。
囡囡就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