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都想好了,無論你們誰輸誰贏,哪怕最終一無所有,我都會給你們兜底。
你。。。你真這么想她意外道。
真的,我騙你干什么。
嗚嗚,對不起。。。。。
段亦巧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撲到秦東懷里泣不成聲,這么長時間積攢在心底的情緒,仿佛都在此刻爆發(fā)了出來。
自從來到國外,她努力工作,得到令人羨慕的職位。
表面上看,她好像完全放下了過去,但只有她心里清楚,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秦東。
從頭到尾,她都沒能從當初那件事中釋懷。
尤其當她得知秦東和沈君瑤走到一起時,那種悲恨交織的滋味,更是讓她難以釋懷。
沒事,都過去了。
秦東還以為她是因為今晚的事嚇哭了,輕輕的摟著她安慰道。
不知哭了多久,她才漸漸平復下來,抹掉眼淚道:阿東,你跟彭川究竟有什么恩怨,為何他要費盡心思的殺你
說來話長,但我們之間的恩怨牽扯到上一代人。秦東解釋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用多慮。
你就踏實在酒店了休養(yǎng)幾天,給家里報個平安,等調(diào)整好了我再送你回去。
那你跟我一起回嗎
不,我還有沒做完的事,當忙完了再跟小姨回去。秦東笑了笑:好了,你受了驚,時辰也不早了,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別走,我害怕。她猛地抓住秦東:留下陪我。
看到她嬌弱的模樣,秦東不由怔住了,有些為難。
畢竟兩人已經(jīng)分手了,這種環(huán)境下共處一室合適嗎
并非秦東裝深情,如果她是個剛認識的陌生人,那一點問題都沒有,畢竟不牽扯到感情。
但她偏偏的段亦巧,秦東已經(jīng)傷害過她,不想再有第二次傷害。
因為他清楚,他無法在感情上再給段亦巧什么。
仿佛察覺到他的顧慮,段亦巧接著道:留下陪我說說話就夠了,否則我一個人會害怕的。
他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點頭答應:好,那你先去洗澡。
嗯。
秦東坐在沙發(fā),搖頭笑了笑。
不一會,段亦巧從浴室出來,散發(fā)著一股沐浴的淡香,秦東抬頭一看,不禁有點發(fā)熱。
因為沒有換洗的衣服,她只能用披著浴巾,露出白皙的小腿和香肩,長發(fā)挽在腦后,顯得楚楚動人。
你要洗嗎
不用了,我睡沙發(fā)就夠了。
秦東笑了笑,腦海卻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兩人當初在一起的時光,那么瘋狂。
此刻,卻只能保持禮貌的距離。
嗯。
此時,已經(jīng)是半夜三點半,等她上去躺好之后,秦東關(guān)燈靠在沙發(fā),和她聊了起來。
雖然很晚了,但兩人卻在昏暗中毫無睡意,聊了許多。
這是他們自從分手后,第一次說這么多話,而且都是心里話。
直到天亮,段亦巧才睡去。
秦東在沙發(fā)上,也閉上了眼睛。
秦東在沙發(fā)上,也閉上了眼睛。
兩人一直休息到下午,才醒過來一起下去吃飯。
與此同時。
彭川帶著人狼狽的回到天海島,他直接來到主宅見父母。
川兒,你這是怎么了
這些天你不是在外面嗎
兩人看到的灰頭土臉的模樣,不禁疑惑。
爸媽,我。。。我在外面跟秦東交上手了。
彭川這些天一直聲稱在外面歷練,本想收拾了秦東再告訴他們,可現(xiàn)在卻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也不敢隱瞞。
什么,怎么回事彭自明大驚。
彭川把事情經(jīng)過解釋了一遍,聽完夫婦二人面面相覷。
紀靈慧怒不可遏:簡直豈有此理,這個秦東,難道他真敢來天海島不成
媽,我有預感,他很快就要來了。彭川凝重道:而且他真的很強,甚至在你們之上。
你說什么,他的修為還能在我之上紀靈慧難以置信道。
是的,他遠比我們想的還要強許多,爸媽,一定要想辦法,否則等他登島,一定會是天大的麻煩??!他們了解自己的兒子,從來不會說大話。
彭自明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百年來彭家從未遇到過這么大的挑戰(zhàn),難道這次是彭家的劫難嗎
這個秦東究竟是什么來歷,連靈族都沒有他的信息。
爸,他說他師父叫靈天真人,是個神秘的高手,一直在背后培養(yǎng)他,還命令他二十歲之前,不許動用靈氣。彭川回道:而且他還有一個幫手,是個女人。
那女人也是靈族血脈,實力在我之上,估計跟母親差不多,處在第五階。
嗯,還有個靈族血脈的女人,第五階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