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蘇涼晚吃完早餐之后,就來到了西佤哩的房門外。
她抬手敲了敲門,沒一會兒,一個長相清雋的男人打開門,站在了門口。
蘇涼晚看見他直接愣住了,西佤哩的房間里居然有男人?
她來的好像不是時侯啊……
“呵呵……”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我要不一會兒再來?”
男人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就進去了。
房門沒關(guān),蘇涼晚站在門口完全沒明白那個男人的意思。
是讓她進去,還是……
忽然,西佤哩的聲音在里面響起,“蘇涼晚,你還站在外面干什么???快進來??!”
“?。 ?
蘇涼晚應(yīng)了一聲,這才抬腳走了進去。
男人端坐在座椅上,手邊放著一個茶杯,西佤哩正抱著幾塊布料從里屋走出來。
那個男人看見她手里抱著沉重的布料,立刻站起身走過去,從西佤哩的手里接了過來。
那動作又輕又柔,隱隱的還帶著一種不易覺察的溫柔,蘇涼晚看得忍不住露出了曖昧的笑意。
西佤哩手里一空閑,立刻朝她看過來,“你還站在那干什么?快過來啊,東西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趕緊的吧。”
“啊哈?”
蘇涼晚左右看了看,這個屋里除了西佤哩就只剩下那個男人了,她頓時郁悶了起來,“西佤哩,你不是說幫我找一個裁縫嗎?裁縫呢?”
西佤哩愣了愣,眨著眼睛說,“已經(jīng)來了啊?!?
“來了?”
蘇涼晚又把屋里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站在縫紉機旁邊的男人臉上,頓時像是明白了什么,但還是很吃驚,“你不要告訴我,你口里的裁縫就是他?。俊?
“對?。 ?
西佤哩很是認真的點點頭,“他可是他們家里最好的裁縫了,我自然是要把他請來的。”
男人看著蘇涼晚震驚的模樣,眉頭皺了起來,“怎么?蘇小姐是覺得男人不能當(dāng)裁縫?”
“哈哈……”
蘇涼晚尷尬的笑著擺了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說到這,她小臉一紅,有些郁悶的看向西佤哩,“不瞞你們說,我老公是一個十足的醋壇子,之前在外面的時侯,我的助理都是女的,他是不允許我身邊有一個男人的,我就怕我老公知道之后,會吃醋……而且他吃醋是很恐怖的!”
“哈哈哈……”
西佤哩笑得前仰后合,但隨后又很羨慕的吸了吸鼻子,“蘇涼晚,你好幸福哦?!?
蘇涼晚可是笑不出來,她一直以為,在這種落后的地方,男人都是干農(nóng)活,要么是重活的,他們應(yīng)該瞧不起女人的工作,可是現(xiàn)在,西佤哩叫來的裁縫是個男的怎么辦?
她想了想,最后咬咬牙,豁出去的道,“不管了,男的就男的吧,萬一我老公真吃醋了,我就給他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