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鶴摘下眼鏡,揉了揉太陽穴,臉上露出些許疲憊之色。
他抬起頭,目光在辦公室里搜尋著云箏的身影,看到她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箏箏,等久了吧?”傅凌鶴起身,朝云箏走去,聲音里帶著一絲歉意。
云箏放下雜志,站起身來,微微搖頭,“還好,你的會議結(jié)束了?”
傅凌鶴走到她面前,停住腳步,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云箏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淡淡清冷的木質(zhì)香。
“嗯,結(jié)束了?!?
他也不敢離她太近,生怕云箏又把他當(dāng)成登徒子!
云箏能感覺得到傅凌鶴還刻意的跟她保持著距離,因?yàn)樗膭幼鲗?shí)在是太僵硬了,處處透著詭異的緊張。
不過她也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傅凌鶴抬手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整理了一下袖子才開口,“時間不早了,我?guī)闳コ渣c(diǎn)東西吧?”
他都已經(jīng)先低頭給臺階了,云箏自然也就順著臺階下了。
“好。”她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語氣輕柔的道。
傅凌鶴聞心下一喜她居然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
他原本緊張的情緒此刻也緩解了不少。
傅凌鶴轉(zhuǎn)身小跑著去幫云箏把一旁的包拿了過來,“好了,走吧?!?
云箏微微點(diǎn)頭起身,一起出了辦公室。
他們倆之間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但反正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剛才一起上樓時的親昵感。
還好從傅凌鶴的總裁辦公室到電梯的那段路沒有遇到員工,不然一眼就能看得出他們倆之間肯定有問題了。
傅凌鶴也已經(jīng)吸取了剛才的經(jīng)驗(yàn)教訓(xùn),進(jìn)了電梯也是跟云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敢再靠近了。
這是傅凌鶴的總裁專用電梯,平時也就祁助理有特權(quán)乘坐,所以電梯里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電梯很快到了1樓,傅凌鶴正糾結(jié)著要不要開口讓云箏配合他一下。
還沒等他說話,云箏就已經(jīng)先他一步走過來挽住了他的胳膊。
傅凌鶴身子微微一僵,不可置信的垂眸看了一眼被云箏挽住的胳膊。
他微微抬眸,將視線移到云箏的臉上,語氣中滿是驚訝,“箏箏……你……”
相較于傅凌鶴的驚訝,云箏神色淡然,只是嘴角輕輕上揚(yáng),露出一抹略帶俏皮的笑意,“怎么,不樂意?傅先生不是說做戲要做全套嗎?”
她的眼神里透著幾分狡黠,在欣賞傅凌鶴這副少見的局促模樣。
傅凌鶴連忙搖頭,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笑容里有藏不住的欣喜,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拿到了糖果一樣,“樂意,當(dāng)然樂意!”
他可簡直是不要太樂意了!
嗚嗚嗚~,他家箏箏真好!
他可真不是人,剛才還惹她生氣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