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箏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帶著詢問,“你頭真的不疼了嗎?要是還疼的話,我再去給你煮點醒酒湯。”
傅凌鶴輕輕搖了搖頭,“真不疼了,你趕緊去休息吧。”
他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頭怎么可能會不疼,哪怕昨天晚上已經(jīng)喝過醒酒湯了,也不可能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醒酒湯又不是什么靈丹妙藥!
傅凌鶴只是不想再打擾云箏休息了才這么說的。
“那就好?!痹乒~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出了門,順手幫傅凌鶴把門也帶上了。
傅凌鶴看著云箏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這才依依不舍的將目光收了回來。
他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閉著眼睛努力的回憶著昨天晚上的事。
傅凌鶴昨天晚上已經(jīng)是完全喝斷片兒了的狀態(tài),他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他現(xiàn)在就擔(dān)心自己昨天晚上對云箏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想到這兒傅凌鶴趕忙拿起手機(jī),給陸時謙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那端的響鈴都結(jié)束了,都沒有人接。
傅凌鶴:……
他沒辦法又只能給秦子昂打。
不過那貨也一樣,響鈴結(jié)束都沒有人接。
傅凌鶴:……
他心底是越來越急躁,但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于稍稍靠譜一些的薄瑾年身上。
傅凌鶴總不能直接問云箏吧!
不過今天這稍稍靠譜的人跟那兩個也大差不差,關(guān)機(jī)了!
傅凌鶴氣得將手機(jī)重重地扔到床上,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
他試圖從腦海中那些模糊不清的記憶碎片里拼湊出昨晚的場景。
可這腦袋里就像一團(tuán)亂麻,越是努力回想,頭就越發(fā)疼痛。
“該死!”傅凌鶴低咒一聲,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未知的恐懼,害怕自己酒后失,破壞了和云箏之間那本就不太穩(wěn)定的關(guān)系。
就在傅凌鶴陷入絕望的時候,手機(jī)突然震動起來,打破了房間里的寂靜。
傅凌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迅速抓起手機(jī),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陸時謙的來電,趕忙把電話接通了。
“干什么去了?不接電話!”傅凌鶴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和憤怒。
陸時謙在電話那頭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道,“怎么了老大,一大早的,發(fā)這么大火。”
傅凌鶴冷聲開了口,“昨天晚上是云箏來接的我”
陸時謙思索了片刻,如實回答,“昨天晚上你非要給小嫂子打電話,他看到你醉的厲害要來接你。我就告訴她咱們的位置,她就過來了?!?
這個問題并不是傅凌鶴真正關(guān)心的,不過心已經(jīng)涼了小半截。
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問,“我沒跟她說什么過分的話吧?”
陸時謙腦海中迅速就浮現(xiàn)出了昨天晚上傅凌鶴拉著云箏撒嬌的畫面,原本朦朧的睡意在此刻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