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就想喝醉?!痹乒~聲音帶著一絲鼻音,又將一杯酒灌下。
岑黎安心疼她,便也沒有在勸了,讓她痛痛快快醉一場也挺好的,至少能短暫的逃避那些讓她傷心的事。
過了半個小時,酒精開始發(fā)揮作用,云箏的眼神逐漸迷離,臉頰泛起不正常的紅暈。
她靠在岑黎安懷里,眼淚止不住的流,“安安,是我不夠好嗎?還是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所有人都要拋下我?”
岑黎安今天是帶她來放松的,她自己則是來照顧她的,所以酒也只是象征性的喝了幾口,并沒有醉。
她心疼的抱著云箏,輕輕拍著她哄,“誰說你不好了,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箏箏,你還有我呢!”
云箏在岑黎安懷里哭得愈發(fā)洶涌,淚水浸濕了岑黎安的肩頭,她的肩膀隨著抽泣微微顫抖。
她抬手擦了擦眼淚,又晃晃悠悠的端起酒杯,猛的往嘴里灌了一杯酒。
“安安,你別送我回去,我不想看到他!”云箏扶著岑黎安的肩膀,醉意闌珊,眼前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重影。
她口中的他自然就是傅凌鶴了,岑黎安知道。
“好好好,你乖乖的,我不送你回去?!贬璋材托牡暮逯约议|蜜。
“夠意思!”云箏抬手摸了摸岑黎安的臉頰,傻呵呵的笑著,顯然對她的回答很是滿意。
她整個人向前傾去,伸手就要夠桌子上的酒杯,可怎么都拿不到,有些氣惱。
她紅著臉不悅的嘟著嘴,轉(zhuǎn)頭看著岑黎安撒嬌,“安安,還要喝~”
“乖啊,不能喝了,你今天晚上已經(jīng)喝了很多了?!贬璋踩崧暫逯?,輕輕按住云箏亂抓的手,試圖把她的注意力從酒杯上移開。
可已經(jīng)喝醉了的云箏哪肯罷休,像個執(zhí)拗的孩子,用力掙脫岑黎安的手,差點從沙發(fā)上摔下去。
“不要,我就要喝,我就要喝!”云箏委屈的哭腔夾雜著嘈雜的音樂,在包廂里回蕩,惹得周圍的男模們都投來關切又有些不知所措的目光。
他們確實是見過來酒吧買醉的,但沒見過點一屋子男模,什么也不干純買醉的。
岑黎安無奈,只好妥協(xié),“行,那就再喝一杯,喝完咱們就不喝了,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杯酒,送到云箏嘴邊。
云箏迫不及待地仰頭去喝,酒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劃過她修長的脖頸,打濕了她的領口。
她整個人都懶懶的躺倒在岑黎安懷里。
此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原本燈紅酒綠的包廂仿佛被定格了一般,瞬間凝滯。
傅凌鶴站在門口,眼神陰沉地看著屋內(nèi)的場景。
他的目光在云箏和周圍的男模身上來回掃視,最后定格在了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的云箏身上。
傅凌鶴渾身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冷意,周身的氣場讓人無法忽略,壓迫感直接拉滿。
他緩緩朝著云箏的方向走去,岑黎安率先回過神來,冷聲道,“都愣著干嘛?還不快去把他攔住?!?
男模們面面相覷,都被傅凌鶴強大的氣場震懾住,一時竟無人敢動。
岑黎安見狀,心急如焚,自己起身想要去阻攔傅凌鶴,卻被他一個冷眼掃過來,腳步不自覺頓住。
“傅凌鶴,你個死渣男!”岑黎安因為緊張抱著云箏的手都不由得更緊了一些,硬著頭皮朝她喊道,“箏箏今天不想見你,你有多遠滾多遠?!?
傅凌鶴充耳不聞,徑直走到沙發(fā)前,俯身就準備將云箏從岑黎安懷里打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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