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鶴有時候真覺得自己挺賤的,居然喜歡受虐!
“傅總,下午的會議資料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您要看看嗎?”祁助理敲門進(jìn)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傅凌鶴睜開眼,冷冷地掃了一眼祁助理,“放著吧,我待會兒看?!?
祁助理見他臉色不好,也不敢多說什么,放下文件便退了出去。
傅凌鶴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的城市。
他的心情并沒有因為工作而平靜下來,反而更加煩躁。
他知道自己不該因為云箏的一條消息而影響情緒,可他控制不住。
“云箏,你就不能有一點點在乎我嗎?”傅凌鶴低聲喃喃,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
他拿起手機,再次點開和云箏的對話框,手指在屏幕上停頓了幾秒,最終還是沒有輸入任何文字。
——
皇都酒吧。
云箏推開酒吧的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卡座上的岑黎安。
她快步走過去,坐在岑黎安對面,臉上帶著一絲疲憊。
“箏箏,你來了!”岑黎安看到她,立刻露出了笑容,“我給你點了你最喜歡的荔枝果酒,快嘗嘗。”
云箏勉強笑了笑,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眼神有些游離。
“箏箏,你到底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差?”岑黎安關(guān)切地問道,“是哪不舒服”
云箏嘆了口氣,低聲說道:“安安,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
岑黎安握住她的手,溫柔的出聲安慰,“箏箏,咱們倆誰跟誰,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說。是不是傅凌鶴欺負(fù)你了?”
云箏的頭都要搖成撥浪鼓了,“不算欺負(fù),就是他好像生氣了。”
岑黎安眉頭微微一皺,“你們倆之間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你具體說說看?!?
云箏沉默了一瞬,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開口,“昨天他跟我一起去參加周聿深和云如珠的訂婚宴,訂婚宴上的那些視頻是傅凌鶴為了幫我出氣才讓人弄的?!?
岑黎安此刻就是一個合格的傾聽者,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的接一句,“出氣”
“嗯,這兩天我們本來是在國外,云如珠不止給我發(fā)匿名的,還發(fā)了不少她和周聿深的床照,傅凌鶴看到了,他就在訂婚宴現(xiàn)場放了云如珠私生活混亂的視頻?!?
岑黎安聽到這么炸裂的消息,忍不住激動的抬手捂住了小嘴,“這么勁爆,你家傅總這‘億’點點的報復(fù)心理可真強?!?
“早知道這么精彩,昨天我也去了?!贬璋惨荒樳z憾的看著她。
她也收到請柬了,只不過她覺得自己去參加閨蜜前任的訂婚宴,有種背叛閨蜜的感覺,她就沒去。
可她是萬萬沒想到云箏會去啊!
“不過按你這么說,你們倆不都挺好的嗎?怎么還生上氣了?!贬璋渤怨蠚w吃瓜,還是沒忘記正事,立馬回歸了正題。
云箏那張精致的眉頭輕輕擰著,低著頭沉默了片刻,才又繼續(xù)道,“訂婚宴就這么不歡而散,傅凌鶴看我穿著禮服不太方便,外面又冷,他就讓我在宴會廳門口等他,他去開車?!?
“就他去開車的那幾分鐘,周聿深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從身后把我給迷暈綁走了。”
“是傅凌鶴來救的我,他把周聿深暴打了一頓,我看出傅凌鶴要對周聿深下死手,就……”云箏頓了片刻,醞釀了一下才繼續(xù)道,“就求傅凌鶴放過他,他什么也沒說就把周聿深放了,但他好像生氣了?!?
“完了,你老公吃醋了!”岑黎安挑了挑眉,給出了最正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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