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傅凌鶴答應(yīng)的太過爽快,云箏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肯定有詐!
她仰著泛著紅暈的小臉愣住,卷翹睫毛撲閃兩下,還未開口就被男人捏住下巴,“不過補償可要到位!”
傅凌鶴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她嬌軟的唇,眼底暗色翻涌,這意思自然是不而喻了。
云箏也明白,攀著他的肩膀湊近,在喉結(jié)處報復(fù)性地輕咬,聽見他悶哼出聲才滿意地啄吻唇角,“傅先生滿意了嗎”
"小酒鬼!"傅凌鶴語氣中滿是無奈和寵溺,“先帶你去把身上的酒氣除了,臭死了?!?
傅凌鶴雖然嘴上嫌棄,但動作一點兒也不含糊!
他喉結(jié)滾動著將人打橫抱起,西裝袖扣蹭過她光裸的腳踝,云箏粉嫩的腳趾忍不住蜷了蜷。
浴室里蒸騰的水汽模糊了鏡面,云箏被他放進飄滿玫瑰花瓣的浴缸時,指尖還勾著被她扯松開的領(lǐng)帶。
暖黃壁燈在瓷白肌膚上流淌蜜色,她故意撩起水花,水珠順著鎖骨滑進若隱若現(xiàn)的溝壑,"傅先生,這是要親自服務(wù)呀”
傅凌鶴解開腕表的手頓了頓,定制襯衫被水浸透貼在肌肉上,他單膝跪在浴缸邊沿,沾著泡沫的掌心撫過她光潔后背,低沉的嗓音中隱隱帶著幾分克制,"你又不是沒有享受過!”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那都是在她醉的不省人事的情況下。
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清醒的,讓他幫忙洗澡,云箏多少還是有些不太自在的,立馬就開始打退堂鼓了。
“那個……要不然我……我還是自己來吧?!?
男人單膝跪地的姿勢讓襯衫下擺浸了水,勾勒出勁瘦腰腹的線條。
云箏話音剛落,他沾著玫瑰花瓣的手掌驀地按住她欲從浴缸邊緣滑落的腳踝。
"現(xiàn)在才說要自己來?"傅凌鶴的喉結(jié)擦過她小腿內(nèi)側(cè),聲音裹著水汽變得沙啞,"是不是太晚了?"
他指尖在她足弓處輕輕摩挲,惹得云箏蜷縮起腳趾。
云箏想把腳從他手中抽回,可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都是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傅先生..."她的尾音被水流聲截斷,男人握住她作亂的手腕按在浴缸邊緣,另一只手解開襯衫紐扣的動作卻未停。
他精壯的胸膛貼上她后背時,云箏能清晰感受到他心跳的震動,混著玫瑰香在兩人交纏的呼吸間發(fā)酵。
"別動。"傅凌鶴的氣息拂過耳垂,指尖卻順著她的脊柱緩緩向下,"我?guī)湍阆础?
他沾著沐浴露的手掌在她腰側(cè)畫著圈,當觸及那處敏感的腰窩時,云箏猛地弓起脊背,撞進他同樣滾燙的胸膛。
水流突然漫過浴缸邊緣,在地面匯成蜿蜒的溪流。
云箏慌亂中抓住他垂落的領(lǐng)帶,卻將男人拽得更近。
四目相對,傅凌鶴眼底翻涌的暗色讓她想起暴風雨前的海面,而她正沉溺在這片溫柔的漩渦里。
"傅凌鶴..."她的聲音被男人的吻吞入腹中。
云箏手上起初還有些反抗的動作,可慢慢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環(huán)上了他的脖頸,乖順的迎合著他的動作。
今晚的澡洗得格外的久,久到云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回臥室的床上的。
月光透過紗簾灑在床沿,傅凌鶴凝視著云箏熟睡的側(cè)臉,伸手輕輕將她擁入懷中,饜足的勾了勾唇。
他還想親她,可怕弄醒她,便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