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檸萱突然伸手按住她發(fā)抖的手腕,鑲滿水鉆的美甲深深掐進她皮膚,“云箏,你真會開玩笑,知曉的爸爸可是建材大亨,哪能隨便住別人家?"
"建材大亨?”云箏忽然笑出聲,腕間跟傅凌鶴同款的定制情侶腕表閃過幽藍光芒,“林氏集團三個月前就質(zhì)押了所有不動產(chǎn),林小姐身上這條當季高定——”
她指尖勾住林知曉裙擺的抽繩,“是蘇表小姐借你的吧?線頭都沒剪干凈呢?!?
云箏在包廂里大殺四方,全靠她一張嘴就讓他們所有人都啞口無。
包廂門口男人倚在門邊,黑色絲質(zhì)襯衫領口微敞,露出鎖骨處暗紅色的吻痕,修長的漫畫手把玩著庫里南的車鑰匙,眼神寵溺地看著云箏。
林知曉被云箏戳穿謊,又羞又惱,一張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你……你別胡說八道!”
她徹底失去了理智,猛地伸手就要去抓云箏的頭發(fā),“你這個被云家拋棄、被周家退婚的賤人,有什么好得意的!”
云箏眼眸一冷,迅速側(cè)身躲開。
傅凌鶴見狀,眸光微暗,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他幾步上前,一把扣住林知曉的手腕,稍一用力,林知曉便疼得叫出聲,整個人踉蹌著差點摔倒。
“你敢動她?”傅凌鶴聲音低沉,裹脅著冰碴,透著讓人膽寒的威懾力。
他將云箏護在身后,周身散發(fā)著森冷的氣息,“誰給你的膽子?”
傅凌鶴的眼神瞬間冷得像是淬了冰,他扣住林知曉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幾乎能聽到骨骼摩擦的“咯咯”聲。
林知曉疼得臉色發(fā)白,額頭上冷汗直冒,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啊——!放開我!你……放開我!”林知曉的聲音尖銳刺耳,帶著幾分歇斯底里的瘋狂。
傅凌鶴冷笑一聲,聲音低沉而冰冷,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
他猛地松開手,林知曉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手腕上已經(jīng)泛起了一圈青紫的淤痕。
傅凌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動我傅凌鶴的夫人!”
林知曉癱坐在地上,捂著疼痛的手腕,眼中滿是怨毒和恐懼。
她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么,卻被傅凌鶴的眼神嚇得生生咽了回去。
蘇檸萱見狀,連忙上前想要打圓場,臉上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傅總,您別生氣,知曉她只是一時沖動,她不是故意的……”
“一時沖動?”傅凌鶴冷冷地掃了她一眼,眼底的嫌惡毫不掩飾,“你們是不是也覺得,我傅凌鶴的女人,是誰都能隨便欺負的?”
蘇檸萱被他的眼神嚇得后退了一步,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聲音也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傅總,您誤會了,我……我怎么敢……”
“不敢?是嗎?”傅凌鶴冷笑一聲,聲音里帶著幾分譏諷,“今天這場聚會,不就是你們特意為云箏設的局嗎?怎么,覺得她被云家趕出來,被周家退婚,就能任由你們踩在腳下了?”
蘇檸萱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包廂里的其他人也都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出聲,生怕惹怒了這位傅氏集團的掌權人。
傅凌鶴轉(zhuǎn)身看向云箏,眼中的冷意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溫柔和心疼。
他伸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聲音低沉而溫柔,“沒事吧?有沒有傷到?”
就這變臉速度,在場的人無不瞠目結(jié)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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