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鶴伸手握住云箏軟乎乎的小手,眸子中含笑,“傅太太這是好吃到連筷子都拿不穩(wěn)了”
“真這么喜歡吃,以后我天天給你做就是了?!?
云箏看著傅凌鶴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內(nèi)心os眉眼盈盈一笑間大抵就是這個樣子了~
她愣神間傅凌鶴已經(jīng)拿過了她手里的筷子,夾起一小筷子面送到了云箏嘴邊。
“張嘴,我喂你?!彼斫Y(jié)滾動,聲音像是浸在松煙墨里的玉。
云箏的思緒被男人的聲音拉回籠,趕忙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
傅凌鶴卻執(zhí)意將筷子往前送了送,面條幾乎要碰到她的唇。
他的眼神帶著不容拒絕的溫柔,卻又藏著幾分期待。
"張嘴。"他低聲重復(fù),聲音里帶著一絲哄誘,"還是說,傅太太更喜歡我用別的方式喂你?"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云箏的臉?biāo)查g燒了起來,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
她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卻被傅凌鶴另一只手扣住了后頸。
他的掌心溫?zé)幔讣廨p輕摩挲著她的發(fā)際,帶來一陣酥麻。
"我...我自己來..."她的聲音細若蚊吟依舊嘴硬,卻在對上傅凌鶴那雙含笑的眸子時,鬼使神差地張開了嘴。
面條入口的瞬間,她聽見傅凌鶴低低的笑了一聲。
他隨手抽了張餐桌上的紙巾,動作輕柔的幫云箏擦去嘴角的湯汁。
這碗面喂完,云箏的三魂七魄都只剩一魂一魄了!
——
酒吧的燈光昏黃迷離,空氣中彌漫著酒精和香煙的味道。
周聿深坐在吧臺前,一杯接一杯地往口中灌著威士忌,眼神渙散地盯著手機屏幕。
傅凌鶴那條微博刺眼地掛在熱搜第一,照片里云箏被他摟在懷里,脖頸上的紅痕清晰可見。
周聿深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玻璃杯幾乎要被他捏碎。
"再來一杯。"他啞著嗓子對酒保說道,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意。
酒保猶豫了一下,"先生,您已經(jīng)喝了很多了..."
"我說再來一杯,你沒聽見嗎!"周聿深猛地拍了下吧臺,聲音在嘈雜的音樂中格外刺耳。
酒保無奈地又給他倒了一杯,“先生您的酒!”
周聿深仰頭一飲而盡,酒精灼燒著他的喉嚨,卻澆不滅心里的怒火。
霓虹燈管在威士忌杯底折射出扭曲的光斑,周聿深盯著手機屏幕的目光突然凝固。
舞池邊穿著香檳色緞面裙的女孩側(cè)過臉笑時,眼尾上挑的弧度與云箏有三分相似。
"云……箏……"他踉蹌著撐住吧臺,水晶杯里的冰塊發(fā)出細碎的哀鳴。
酒精裹挾著記憶在血管里橫沖直撞,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攥住了女孩纖細的手腕。
"你為什么要跟他結(jié)婚?"周聿深將人抵在卡座角落,龍舌蘭的氣息噴在女孩驚恐的臉上,"你明明答應(yīng)過要嫁給我的,為什么要食?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箏箏……,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女孩的高跟鞋狠狠碾在他腳背上,"你神經(jīng)病??!"
疼痛讓周聿深恍惚了一瞬,緊接著就被拽著后領(lǐng)掀翻在地。
后腦撞上大理石柱的悶響里,他好像看見了云箏十八歲時的模樣,扎著馬尾在辯論賽場上大殺四方。
她那么自信明媚,不管在哪兒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老子的女人也敢碰?"皮靴碾上他撐地的手掌,指骨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周聿深疼得悶哼出聲,卻仍倔強地抬眼,死死盯著眼前模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