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淑秒評:「臭小子!箏箏腳傷不能著涼!」
傅老太太回復沈蘭淑,「年輕人有分寸,等著添曾孫吧」
云箏迷糊間抓著他襯衫擦口水,傅總又成功被釣成翹嘴了。
夜色在青瓷香爐吐出的檀煙里漸深,傅凌鶴膝頭的重量突然一輕。
云箏迷迷糊糊要翻身,被他用絨毯裹成蠶寶寶,"再亂動,明天荔枝糖減半。"
她瞬間清醒,抬腳踹他卻被捉住腳踝,繃帶尾端蝴蝶結蹭散了。
"看來恢復得不錯。"傅凌鶴的拇指摩挲過她突起的踝骨,突然從抽屜取出個鎏金鈴鐺系上去,"這樣你蹦到哪我都聽得到。"
云箏正要抗議,窗外突然飄來焦糖香。原來廚房煨著的紅棗銀耳羹撲了鍋,她單腳跳過去掀陶蓋,被傅凌鶴攔腰截住,"傅太太是要表演鐵砂掌?"他握著她手腕攪動瓷勺,氤氳熱氣里兩人的影子在花窗上疊成糾纏的藤蔓。
深夜傅凌鶴被懷里不安分的動靜鬧醒。云箏正偷摸他手機要給婆婆發(fā)消息,指尖突然觸到相冊里加密文件夾——全是她睡顏照片,最早追溯到婚禮那晚睫毛還沾著淚珠。
"傅總還有這種癖好?"她耳尖發(fā)燙卻被反扣住手腕,男人帶著睡意的嗓音擦過鎖骨,"要不要看看你昨晚流口水的視頻?"
手機震動劃破滿室荔枝香時,傅凌鶴的唇正懸在她鎖骨上兩厘米處。云箏瞥見來電顯示「岑黎安」三個字,抬腳去勾手機卻被他扣住腰窩,鈴鐺在夜色里發(fā)出細碎清響。
"傅太太想當著丈夫的面接野男人電話?"他故意曲解,齒尖磨著昨夜留下的紅痕。云箏捏住他耳垂嗔道:"是安安!"說話間指腹無意識摩挲他耳后小痣——昨夜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他敏感帶。
鈴聲執(zhí)拗響到第七聲,傅凌鶴終于松手,順勢抽走她發(fā)間檀木簪。青絲如瀑散落瞬間,云箏已經(jīng)縮進飄窗接電話,赤足踩在他今早新鋪的波斯毯上。
"箏寶!猜我在哪?"岑黎安元氣十足的聲音混著海浪聲傳來,"普吉島新開的懸崖餐廳,駐唱小哥哥睫毛比你家長工的還長!"
她不知道最后半句正被傅凌鶴聽得真切,男人眉峰微挑。
云箏看著投影在玻璃窗上的黑影越靠越近,慌忙轉移話題:"你上次說的那個星空投影儀......"話未說完,后頸突然貼上溫熱的唇。傅凌鶴將鎏金鈴鐺纏在充電線上,一圈圈繞著她手腕:"信號不好,我?guī)头蛉伺e著?"
岑黎安突然壓低聲音:"等等!你那邊怎么有鈴鐺聲?該不會......"
云箏踹向身后人的小腿,卻被他夾在膝間。傅凌鶴含著荔枝糖湊近話筒,糖塊與牙齒碰撞的輕響清晰可聞:"岑小姐,我太太該換藥了。"
“換藥?”
“換什么藥……”
岑黎安的話音未落,傅凌鶴就已經(jīng)切斷了電話。
岑黎安最近在國外旅游,有時差,很少跟云箏聯(lián)系,加上云箏也不想讓她擔心,所以并沒有跟她說她腳受傷的事兒。
她自然是不知情的!
電話掛斷后,云箏氣鼓鼓咬他喉結,"誰讓你掛電話的?幼稚鬼!"卻被他捏著后頸加深這個吻,橙花與荔枝的甜膩在唇齒間漫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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