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掌已經(jīng)探入睡裙下擺,順著她緊繃的脊背緩緩撫下。
云箏被他摸得渾身發(fā)軟,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陽光已經(jīng)灑滿了半個臥室。
云箏猛地坐起身,絲綢薄被從肩頭滑落。
"九點了!”她驚慌地推了推身邊還在假寐的男人,“妝造師不是八點過來嗎?"
傅凌鶴懶洋洋地睜開眼,伸手把她撈回懷里,“急什么,我讓他們十點再來。"
云箏被他按在胸口,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突然意識到什么,“你故意的?"
“嗯?!备盗楮Q大方承認(rèn),指尖卷著她一縷發(fā)絲把玩,"某人昨晚翻來覆去到凌晨,需要補(bǔ)覺?!?
他掀開被子下床,晨光勾勒出他精瘦的腰線。
云箏紅著臉移開視線、卻聽見衣帽間傳來他的聲音,“今天想吃什么?我讓廚房準(zhǔn)備。”
“隨便……"她裹著被子嘟囔,突然想起什么,“不行!今天要穿禮服,不能吃太多,待會兒穿不了怎么辦?”
傅凌鶴拿著兩套西裝走出來,聞挑眉,“傅太太披個麻袋都好看?!?
見云箏瞪他,又笑著補(bǔ)充,“放心,我讓營養(yǎng)師調(diào)整過菜單?!?
早餐比云箏想象的豐盛得多。
露臺的小圓桌上擺著煙熏三文魚,吐司,莓果酸奶碗和一杯冒著熱氣的姜茶。
傅凌鶴坐在對面,西裝筆挺地翻著平板上的財報,時不時抬頭看她一眼。
“真不吃?”云箏叉起一塊抹滿了果醬的吐司在他眼前晃了晃。
傅凌鶴捉住她的手腕,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把你自己先喂飽就行,我不著急?!?
口是心非的男人,嘴上說著不著急,吃得倒是挺歡的。
云箏臉頰微紅,輕哼一聲,卻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腕,而是任由傅凌鶴吃完那一口吐司。
吃完早餐,傅凌鶴給云箏找的造型團(tuán)隊準(zhǔn)時抵達(dá)。
造型團(tuán)隊進(jìn)來的時候,傅凌鶴正倚在落地窗邊接電話。
陽光透過玻璃在他輪廓分明的側(cè)臉投下細(xì)碎光斑,西裝褲包裹的長腿隨意交疊,舉手投足間盡是上位者的矜貴。
他雖然在打電話安排事情,但余光瞥見云箏被簇?fù)碇呦蚧瘖y臺,語氣突然轉(zhuǎn)冷,“安保再核查一遍,媒體名單發(fā)給祁特助過目。"
云箏從鏡子里與他視線相撞,睫毛輕顫。
傅凌鶴不知道什么時候掛的電話,反正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到她身邊了。
他只是靜靜的在一旁看著,并沒有打擾化妝師上妝。
可即使他不說話,人在這,也沒人能夠忽視他的存在。
化妝師也不可避免的有些緊張,云箏感覺得到。
“你還不去換衣服?”云箏沒有直接趕傅凌鶴,只是這么婉轉(zhuǎn)一問。
傅凌鶴那么聰明,怎么可能聽不出來她話里的意思。
他低笑一聲,指尖在云箏椅背上輕輕一敲,俯身在她耳邊道:"趕我走?"溫?zé)岬臍庀⒎鬟^她耳廓,"行,聽傅太太的。"
他直起身,單手解開西裝扣子,朝衣帽間走去。
可剛走兩步,又忽然回頭,對化妝師淡淡道,"眼妝別太濃,她眼睛本來就漂亮。"
化妝師手一抖,眼線筆差點畫歪。
云箏從鏡子里瞪他,"傅凌鶴!"
他挑眉,一臉無辜,"怎么了?我只是提個建議。"
云箏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你、先、去、換、衣、服。"
傅凌鶴唇角微勾,終于邁開長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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