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鶴察覺到云箏的退縮,手臂猛地收緊,將她柔軟的身體嚴(yán)絲合縫地壓在自己身上。
他低下頭,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耳垂,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頸側(cè),"傅太太,排斥我?不想讓我抱?嗯?"
傅凌鶴尾音上揚(yáng),帶著危險的曖昧。
云箏被他突如其來的侵略性逼得渾身發(fā)顫,指尖無意識地揪住他的西裝領(lǐng)口,"別...這里有監(jiān)控!"
她抬頭望著他,語氣中帶著警告的意味,還有幾分羞澀的顫音。
"我讓他們關(guān)了,就算沒關(guān),他們也不敢看。"傅凌鶴低笑一聲,眼底暗芒流轉(zhuǎn),帶著幾分囂張的狠勁兒。
他單手撐在電梯壁上,將云箏困在方寸之間,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暖昧地摩挲著她的唇瓣。
電梯緩緩上升,密閉空間里的溫度似乎都因他這句話驟然攀升。
云箏耳尖發(fā)燙,被他灼熱的氣息籠罩,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傅凌鶴趁機(jī)俯身,薄唇擦過她泛紅的耳廓,聲音沙啞,“傅太太,你抖什么?“
“傅凌鶴,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云箏這輩子再也不會跟你來公司!”
云箏羞惱地瞪著他,像只急了眼的小白兔,兇是兇了點(diǎn)兒,不過卻沒什么威懾力。
傅凌鶴低笑一聲,突然將她整個人托抱起來。
云箏驚呼一聲,雙腿下意識環(huán)住他的腰身。
"那正好,“他的鼻尖抵著她的,呼吸交融,“我們今天就在公司把該辦的事都辦了,否則下次沒機(jī)會了?!?
“你!你這是耍流氓!”
“嗯?!备盗楮Q承認(rèn)的倒是干脆,“不過我也只對云小姐耍流氓?!?
電梯"叮”的一聲到達(dá)頂層,傅凌鶴抱著她大步走向辦公室。
云箏慌亂地拍打他的肩膀,“放我下來!秘書處的人都看著呢!"
玻璃門外,幾位秘書訓(xùn)練有素地低著頭,但云箏分明看見她們發(fā)紅的耳尖。
傅凌鶴踹開辦公室的門,將她壓在落地窗前。
百米高空下是繁華都市,玻璃倒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
“現(xiàn)在?”他咬住她襯衫的第一顆紐扣,“誰還能看見?”
云箏被他放肆的動作驚得倒吸一口涼氣,雙手抵在他胸膛上,卻被他熾熱的體溫燙得指尖發(fā)麻。
傅凌鶴的牙齒輕輕扯開那顆紐扣,露出她精致的鎖骨,他低啞的笑聲震得她心尖發(fā)顫。
"傅凌鶴!“她羞惱地喊他名字,聲音卻軟得不像話,“大白天的,你能不能克制點(diǎn)兒!”
他單手解開領(lǐng)帶,深色布料滑落在地,“在云小姐面前,我哪能有什么克制力?”
落地窗映出她緋紅的臉頰,云箏瞥見玻璃中他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慌亂地別開臉。
傅凌鶴卻捏著她的下巴轉(zhuǎn)回來,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躲什么?老婆大人不喜歡貼貼嗎?"
他故意學(xué)她氣鼓鼓的語氣,手上動作卻溫柔得不可思議。
云箏被他這反差攪得心跳失序。
他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一個紅色的戒指盒,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單手打開戒指盒。
里面是一顆跟云箏手上同款的男戒,“昨天我給傅太太戴了,現(xiàn)在是不是該輪到傅太太給我戴了?”
云箏看著盒子里的男戒,怔愣了片刻,一時間也忘了該有的反應(yīng)。
落地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在戒指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傅凌鶴深邃的眼眸里倒映著她愣神的模樣,嘴角噙著勢在必得的笑意。
“怎么?不愿意?“他故意將戒指盒往回收了收,作勢要合上蓋子。
"誰說不愿意了!“云箏急忙伸手去拿,卻被他輕松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