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差回來了嗎?
溫黎點頭,“嗯?!备稚宪嚕诹撕笞?。
她問同樣坐在后座的周淮青,“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溫黎算了算時間,還沒到兩個星期。
回來也不提前告訴她一聲,是還在生她的氣?
能氣這么久,還真是小心眼。
周淮青沉著臉,沒說話。
坐在駕駛座上的林森主動開口,“今天上午的航班,一下飛機就從機場過來了?!?
溫黎哦了一聲。
周淮青說,“你先下車。”
他說話時的語調很冷。
林森透過前視鏡自求多福地看了眼溫黎,“好的,周總?!?
他不清楚具體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出差的后半段行程,周淮青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
下車后,又識趣地往邊上走了好幾米,給了他們足夠的空間。
車里,溫黎跟周淮青并排坐在后座。
氣氛一時間很尷尬。
溫黎還是第一次見到周淮青戴眼鏡的模樣。
金絲鑲邊的眼鏡架在鼻梁上,儼然深受國家政委培養(yǎng)后的社會精英典范,斯文敗類感十足。
沉默了一段時間后,溫黎帶著討好的口吻問他,“等很久了吧,怎么不先回家?”
周淮青沒說話。
她又問,“出差累嗎?”
周淮青還是沒說話。
溫黎不知道問什么了,坐在那里,低頭絞著兩根手指發(fā)呆,心想還是先保持沉默,等他撒完氣再說吧。
周淮青偏頭看向她,“怎么不繼續(xù)問了?”
耐心就這么一點點,還是說自己在她心里就只值這么一點點。
溫黎道,“你不是不想跟我說話,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也不回。”
周淮青冷哼了一聲,打了兩個電話就不打了,這也叫打電話。
就那么忍不住要在他出差的期間,跟前男友私會。
他看著溫黎姣好的側顏,脖頸白皙,線條流暢,抬手直接摟過她的脖子,按著她的后腦勺,翻身下壓,將她抵在座位上強吻。
溫黎沒有防備,也完全喪失了抵抗力,像溺水的人踹不過氣來。
她想躲,周淮青不肯給她絲毫的機會。
他的手覆了上來。
是再熟悉不過的開場白。
溫黎驚慌失措地看了眼狹小的車廂,現(xiàn)在正好是下班時間,電梯間開開合合,地下停車場車來車往。
她有些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
“周淮青……”
溫黎喊他名字,眼前的男人無動于衷,甚至索取得更瘋狂。
他的腦子里浮現(xiàn)的是那天在電話里聽到江臣喊的那聲“溫黎”,跟她此時口中的“周淮青”三個字重疊在了一起。
他嫉妒得快要窒息了,控制不了一點點理智。
溫黎幾乎是在求他,“別在這里,先回去可以嗎?”
周淮青想也沒想地拒絕,“不可以。”
溫黎大概知道他在氣什么,“我可以解釋……嗎?”
艱難的從口中吐出了一個“嗎”字,怕他連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她。
周淮青放開了她,“你解釋吧?!敝匦伦亓俗簧稀?
西裝外套方才已經被他甩在一側,襯衫的扣子也解了兩三顆,褶皺連帶著西褲。
場面十分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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