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青這幾天明顯地察覺到溫黎心情不太好。
又從別人那里聽說了,祁敏邀請她當伴娘的事情,以為她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悶悶不樂,問了好幾次,她都沒說什么,便也沒有往心里去。
周淮青說道,“要實在是不想去的話,就別去了,我?guī)湍愀蚣夷沁叴騻€招呼?!?
祁敏這么做相當于是把溫黎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上,一旦婚禮現(xiàn)場她出現(xiàn)了任何意外,都有可能牽扯到溫黎的身上。
周淮青了解溫黎的脾氣跟性格,知道她是不好意思拒絕,也知道她內(nèi)心深處其實是很不情愿的,又怕她覺得會添麻煩,才不想跟自己溝通。
溫黎拒絕道,“不用了?!?
讓他去跟沈家打招呼一定指不定又會惹出什么大的風(fēng)波來,到時候更麻煩。
而且她現(xiàn)在不想跟周淮青牽扯太多。
周淮青面對溫黎的推卻,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他總覺得溫黎這幾天很奇怪,尤其是在對他的態(tài)度上,但他又說不出哪里奇怪,也找不到任何的癥結(jié)所在。
而在很多次詢問無果后,他所能想到最快緩和兩個關(guān)系的辦法,無外乎只有一種。
溫黎不是很愿意。
她撇開了臉,淡然地說道,“明天祁敏約我陪她去試婚紗?!?
并不想跟他接觸。
“嗯?!敝芑辞嘁矝]有堅持,“有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
他不提還好,他一提到打電話,溫黎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她隨口問道,“我之前去你車里拿東西的時候,看到你車里有件女式外套,是同事落下的嗎?”
周淮青想不起來了,回答了句,“嗯,可能是吧。”
溫黎眼眸又灰了兩分。
同事嗎?
她找人去查過周淮青那天晚上的行蹤,還有他的車輛行駛記錄。
他的車從蝶莊開出來后,并沒有直接回到玫瑰園,而是中途拐去了其他地方,停留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
那一帶是有名的商業(yè)中心,即使工作再繁忙,凌晨兩點也不至于熬夜加班。
什么情況之下需要脫外套,還會在下車的時候,匆忙之下把外套遺留在車上,可想而知。
溫黎也不是沒想過,可能是對方故意為之的這種可能,所以她選擇試探周淮青。
然而……
事實證明,她就不該問的。
她甚至還有點慶幸周淮青沒有直接承認,讓他們兩個成功地避免了一次吵架的機會。
同時給了雙方一個臺階下,維持著表面和平的夫妻關(guān)系。
否則,溫黎該向他提出離婚嗎?
上次的事情發(fā)生后,周淮青已經(jīng)給出了一個明確的答案,在徹底厭倦她之前,他是不會同意離婚的。
溫黎什么都做不了。
第二天。
下午兩點多,溫黎按約定來到祁敏指定的婚紗館,陪同她一起試婚紗,順帶挑選婚禮當天要穿的伴娘禮服。
溫黎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
基本上都是由工作人員先挑選好適合她穿的禮服,然后她再進去換。
為了貼合婚紗的款式,工作人員大多選的都是淺色系,偏低調(diào)的款式,盡量不喧賓奪主。
“溫小姐,你覺得哪一件比較合適?”
“溫小姐身材高挑,皮膚白皙,其實您穿肉粉色的也很襯氣質(zhì)。”<b>><b>r>“或者您可以試試這件青色的。”
在工作人員的熱情推薦下,她試了一件又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