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黎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痛,不記得最后是怎么結束的了。
她唯一記得是,周淮青全程都趴在她身上自說自話。
一會說他沒有做過,一會問她為什么不愛他……
總之,很混亂。
溫黎醒來之時,周淮青還抱著她,不肯撒手。
她試圖推了幾下,身側躺著的人卻怎么都沒動靜。
她只好作罷。
想起周淮青昨天晚上的種種荒唐行為,她好笑又好氣地問,“你還記得你昨天都說了什么嗎?”
她知道周淮青肯定醒了,只是在裝睡。
“嗯哼?!鄙韨忍芍娜斯缓吆哌筮罅藘陕暎砷_手,翻了個身子,卷著被子睡到了另一側。
接著含糊地來了句,“不記得了?!?
又來了句,“你很吵誒?!?
裝得很徹底。
“……”
溫黎也沒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見他松了手,便打算起身下床,不是太想跟他待在一個空間下。
周淮青疑似聽到了她想要離開的動靜聲,再次翻了過來,半邊身子都壓著她不讓她走。
他問,“怎么了?”
是在回答她剛剛問的問題。
“沒什么?!睖乩柚皇怯X得滑稽,單純地想要問問,也沒有別的意思。
她又說,“你先放開我?!?
周淮青卻不依不饒道,“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不來接我?”
蹭著她脖頸的時候像極了他養(yǎng)的那條金毛犬。
主仆兩個人都是十足十的不愛講道理。
溫黎拍開他的臉,“你不是說你不記得了嗎?”
“是不記得了。”周淮青索性將頭趴在她的胸前。
呼吸聲很癢。
溫黎驚呼道,“周淮青,你又想干嘛!”
“你說呢?!彼穆曇袈犉饋響醒笱蟮?,很誘人。
“……”溫黎覺得他真的是太瘋狂了。
怪不得欲求不滿要去外面找女人,早晚有一天死在床上。
溫黎不肯,周淮青便一直在她的耳朵邊絮絮叨叨個沒完,“你昨天說你是愛我的?!?
“我沒說。”
她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
周淮青耍起了無賴道,“我不管,你就是說了。”
溫黎不服氣地反對道,“那你還說你是狗呢?!?
他想起周淮青昨天說的那些話,實在是有些不堪入耳,為了能夠哄她上床,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兩人結束之后,周淮青去浴室里洗澡,溫黎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
他洗完澡出來后,親了親溫黎的肩膀,輕聲問道,“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溫黎閉著眼睛,說話時都沒什么太大的力氣,“都可以?!?
周淮青再回到房間的時候,溫黎還在睡覺,他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撫著她的頭發(fā)。
溫黎下意識將臉貼上了他的掌心,看起來乖巧極了。
他柔聲安撫道,“我煮了面條,先起來吃飯再睡。”
溫黎嘟囔著說道,“我累了,不想動?!?
周淮青淺笑道,“出力的人是我,你累什么?”
他都沒喊累。
她聞后隨即睜開眼白了周淮青一眼,甩開他的手,翻了個身,“我不想吃。”
她現在只想躺著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