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這個大老二,看看他的老二到底大不大,否則怎么來的這個外號。
賈泰估計以為我是喜歡小雪,親的就更加起勁了,而且雙手在她衣服里使勁摸索著,像是恨不得當(dāng)場上了小雪一樣。但是我對天發(fā)誓,除了覺得小雪比較可悲,賈泰比較人渣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感覺了。估計是看我的面色比較平靜,賈泰猛地把小雪的衣服掀了起來,露出白雪一般光滑的脊背來,甚至還能看到她粉色的內(nèi)衣。班上的男生都轉(zhuǎn)過頭來,“嗤嗤”地笑著,這種情景誰不愛看,就連老師都不停往這里瞟著。
小雪也不親了,往下拉著自己的衣服,低聲說:“你干嘛啊,這是在教室呢?!辟Z泰卻沒讓她往下拉,反而用手輕輕一扣,把小雪的內(nèi)衣也解開了。這動作,教室里所有人都看到了。小雪的臉猛然紅了,推了賈泰一下,說道:“你別鬧了。”賈泰卻不依不饒,猛地把小雪的內(nèi)衣拽了下來,沖我不停地?fù)]舞著,像是在炫耀著戰(zhàn)利品。
賈泰根本不管別人的目光,只是洋洋得意地看著我。我承認(rèn)自己的火又被他勾起來了,很想上去在這家伙的臉上痛毆幾百拳。不過又覺得沒自己什么事,小雪都還沒生氣,我跟著生什么氣呢?我就把臉轉(zhuǎn)了回來,決定不管小雪了,她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愛怎么著怎么著。
我不再看賈泰和小雪,賈泰也沒辦法到我跟前來晃悠。一下午又這么相安無事的過去,但我的心情確實有點不好了,感覺自己還是把小雪當(dāng)朋友的,看到小雪的處境有些心疼。厲小杰他們告訴我,賈泰經(jīng)常在班里打小雪,小雪也還手,但還是打不過賈泰。而且每每打完,賈泰只要哄上兩句,小雪就又樂呵呵的笑了,兩人又成了一對黏人的情侶。
我們四個又繼續(xù)打牌,感覺已經(jīng)成了我們唯一的娛樂活動。溫心是個很有意思的姑娘,雖然花癡了一點,但是有她在的話,氣氛還挺活躍的,而且說話也很大膽。不光是調(diào)戲我,還調(diào)戲厲小杰和楊小濤,說哪天咱們專門去開個房間打牌,輸了就脫衣服,直到脫光為止。這話說的我們?nèi)齻€都心癢癢,就提議咱們別上課了,現(xiàn)在就出去開房。然后溫心就各種理由,反正就是不去,看來也是個只會說嘴的,但真正付諸行動了又不敢。
晚上又一起去吃飯。因為是夏天,吃飯的時候,太陽還沒有落下去。坐在食堂里,周圍都是超大的落地窗,能看見太陽在西邊的山頭上掛著,把整個大地都照的一片火紅。三所學(xué)校比一比,還是職院比較氣派,不愧是有大專的院校,各方面的設(shè)施都比較齊全吧。
吃過了飯,我們四個就在校園里溜達(dá),他們仨給我介紹,這是哪,那是哪。職院里也有小花園,而且比城高、北七的都大,小橋流水、涼亭閣樓,還挺漂亮的。我們一邊走一邊叼著煙抽,溫心也要了一跟,學(xué)我們的模樣叼著。不過溫心是假抽,不過肺的那種。溫心吐了口煙說:“怎么樣,有女混子的氣魄沒?”我們都笑了:“有,有。”天知道溫心是有多想做女混子啊。溫心說:“你們別笑。我長得這么漂亮,想帶著我混的男生多了。只是我看不上他們罷了,覺得自己應(yīng)該跟個更牛逼的老大?!眳栃〗苷{(diào)侃她:“所以浩哥出現(xiàn),你就迫不及待地跟過來啦?”溫心說:“那肯定的啊,浩哥在我心中就是牛逼的老大?!?
楊小濤也調(diào)侃她:“那你知不知道,一個女生要想混起來,靠的是什么?”
溫心說:“當(dāng)然知道,好歹我也在職院呆一年了,耳濡目染也見了不少。”然后掰著指頭:“一靠狠,二靠靚,三靠睡。狠,我是夠狠的,給我一把刀,我也敢砍人;靚,我溫心長得還可以吧,起碼牽出去不丟人吧;至于睡嘛”她瞥了我一眼,半玩笑半認(rèn)真道:“只要浩哥瞧得上我,我隨時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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