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眾突然變臉,此刻他的臉上,全是冰冷與譏諷。
文大似乎不敢相信孫眾的話,他奮力起身,一把抓住了孫眾的衣領(lǐng)。
“你他媽的”文大想說些什么,卻被孫眾一把甩了開來。
他冷眼看著文大,說道:“你們兩個廢物,
沒有文萬崈,你們什么都不是,沒人會瞧得起伱們。”
撇下這句話后,孫眾整理了一下衣衫,轉(zhuǎn)身說道:“你們就在這里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著吧,天云宗的人很快就會來。”
“站住。”
就在孫眾準(zhǔn)備要走之時,
秦玉的聲音忽然從背后傳來。
原本近乎“昏迷”的秦玉,此刻卻完好無損的站了起來。
他張開嘴,將嘴巴里的毒酒全部吐了出來。
孫眾臉色微微一變,
冷聲說道:“你居然沒喝?”
秦玉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和文大文二不同,他們的生活,是我曾經(jīng)渴望而無法企及的,可后來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說話間,秦玉已經(jīng)走到了孫眾的面前。
“你知道是什么嗎?”秦玉站在孫眾的面前問道。
孫眾的額頭涔出了一絲絲汗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就是任何事情帶來的都是雙面性的?!鼻赜衽牧伺膶O眾的肩膀,一股巨力陡然壓來!
“咔嚓!”
孫眾的臂膀,被壓了個粉碎,身體也猛地跪了下來。
“饒饒了我”孫眾有些痛苦的說道。
秦玉低頭看著孫眾,說道:“若是幾年前你求我,我一定會心軟,并且給你一次機(jī)會,但現(xiàn)在不會了?!?
罷,秦玉一巴掌拍死了孫眾。
他背起了文大文二,頭也不回,
急匆匆的離開了這里。
一路的逃亡,
秦玉帶著文大文二來到了一片山林暫且修養(yǎng)。
而就在秦玉逃亡不久,孫眾被殺的事情便被發(fā)現(xiàn)了。
天云宗的人,迅速趕到了現(xiàn)場,詢問了情況。
他們很快便得出了結(jié)論。
“那兩個人是文大文二,第三個人,一定是秦玉?!睅ь^的人冷冷的說道。
他站在孫眾的尸體面前,爾后一把將其扔了出去。
隨即,他用力的嗅了嗅鼻子,似乎在找尋文大文二的氣息。
“沒走遠(yuǎn)?!睅ь^的人靜靜地說道。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駐扎在大岳城的天云宗負(fù)責(z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