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魔心秀士深邃的雙眸驀地亮起,舉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道:“你父親說你已經(jīng)返回了西大陸,看樣子你竟然對丁家都隱瞞了下來,難道你連他們都不信任?”
眉頭一皺,丁浩也將手中的茶杯湊到嘴旁,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就這么傳入丁浩的鼻中,輕喝一聲“好茶”。
然后在連勻澗與那個野性女子的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大口“咕嚕咕嚕”的將這杯茶喝了個底朝天。
隨后不管這兩人怪異的目光,又自顧的將手探出,直接把茶壺拿到自己的面前,旁人無人的再次倒了一杯下去。
“我為何要將自己的行蹤告訴丁家,就算丁家對我沒有任何的惡意,但難道我到何處還需要向他們匯報不成?”丁浩邊動手倒茶,邊開口淡淡的說道。
然后又是一股腦的把剛剛倒?jié)M的這杯茶喝干,正打算動手去拿茶壺,那一直側(cè)目注視著丁浩的那個野性女子,猛的尖叫一聲,把茶壺?fù)屧诹耸种小?
怪怪的望著丁浩,這女子道:“這壺茶葉你可知道要耗費小蓮多少時間?”
搖了搖頭,丁浩不再看她,盯著那魔心秀士連勻澗,開口說道:“不知連老可愿出山,為這東大陸的魔門出上一份力?”
淡淡的笑了笑,連勻澗道:“早在五十年前,你父親便曾經(jīng)代表丁家如此邀我,但我卻拒絕了,沒想到事隔這么久。你竟然又舊事重提?!?
深深的看著連勻澗,丁浩坦白的說道:“我并非是為了丁家邀請你出山,而是代表我自己,剛剛我從你的笛聲當(dāng)中,能夠聽出懷才不遇,征伐天下地豪情壯志!男兒在世,原本就是為了與天與地相爭,連老敢說自己從來沒想過大干一場嗎?”
“呵呵!”一笑。魔心秀士連勻澗對于丁浩所說之話避而不答,反而說道:“我對于你的經(jīng)歷倒是非常的好奇,不知你可愿說給我聽聽。”
丁浩神情一愣,然后點了點頭,花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將自己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大致說了一番,其中包括無極魔功的吞噬的功法,都沒有做隱瞞。
而那魔心秀士連勻澗。聽到丁浩講完這一切后,便久久不語,但卻神情震驚無比,不知想些什么心思。
這個時候,丁浩手中的八翅紫蟒,卻是“吱吱”地怪叫著,殘暴的小眼睛射出絲絲的紅芒,仿佛欲將魔心秀士與那個名叫小蓮的女子蠶食一般。
連勻澗從沉思當(dāng)中反映過來,看了看八翅紫蟒古怪的反映,又望了望表情平靜的丁浩。開口說道:“看來你是對我們動了殺心了,八翅紫蟒都感覺到了你心中的殺意?!?
丁浩也不否認(rèn),點了點頭,道:“若是今天此事不成,不論你與丁越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兩人都休想能夠生離此地,你既然聽了這么多話語,就應(yīng)當(dāng)做好了打算!”
然后丁浩默不做聲,似乎閉目調(diào)息了起來,但逆天魔劍卻不知何時已經(jīng)放在了他面前的竹桌上。
“你這人怎地如此的霸道殘暴?”那個叫做小蓮的女子不由的惱怒的說道,那把鑲嵌著各種奇異寶石的彎刀。又被她拿在了手中。
而這個時候,那魔心秀士連勻澗,卻是含笑著止住了小蓮的動作,然后說道:“他的確有霸道殘暴的本錢!”
看了看閉著眼睛神情冷漠的丁浩,連勻澗“哈哈”一聲大笑。更是開口說道:“丁越這家伙倒是生了一個好兒子,當(dāng)初這小子從我們那么多人手中。奪去了雨顏地芳心,現(xiàn)在竟然還要被你小子給威脅。”
閉著眼睛的丁浩,聽了此話后,雙眸驀地睜開,閃亮的望著連勻澗,道:“你認(rèn)識我母親?”
苦笑一聲,連勻澗道:“何止認(rèn)識,當(dāng)初我也是你母親的追逐者之一。”
然后搖了搖頭,微微嘆了一口氣,半響后,才望著丁浩,正色的問道:“你在東大陸布置這些勢力,到底有多少是為了你地母親?”
“八成!”丁浩斷然說道。
“好!”魔心秀士連勻澗長笑一聲,道:“若是真如你所說,我就加入你的無極魔宗又何妨!但是如果我?guī)湍惆堰@邊的勢力發(fā)展起來,而你不是為了你母親,只是為了自己的私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