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云再見丁浩,目光當(dāng)中也是有些古怪,就站在哪兒緊盯著丁浩不妨,仿佛想把丁浩印在她的眼瞳當(dāng)中。
直到血煞宗的宗主,輕喚了陸雪云一聲,陸雪云似乎才突然醒轉(zhuǎn),旋即跟著血煞宗的人離開,不過臨走之時,還頻頻回頭凝望丁浩。
“臭小子,這女娃是不是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馮傲天人老成精,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實內(nèi)心極其細膩,一眼便看出了兩人似乎有舊。
扯了扯嘴角,丁浩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道:“當(dāng)年我在斷魂山的時候,你們曾經(jīng)舉辦了那魂煉宗會,在魂煉宗會內(nèi)我曾經(jīng)與她有過過節(jié),差點便將她殺了,后來她一直想要尋我報仇,只不過事隔多年,怕是她早早的打消了這念頭了。”
此話一出,馮傲天啞然失笑,道:“她要找你報仇,呵呵,現(xiàn)在整個西大陸,還有誰敢找你報仇。我看這女娃的眼神不對,你當(dāng)初是不是對她做過什么?”
果然不愧是煉獄魔宗的宗主,竟然一眼便察覺出不妥之處。但是,如今丁浩無論是心智還是閱歷,都已經(jīng)不弱與馮傲天,大風(fēng)大浪經(jīng)歷過來,早就練就了泰山崩頂面不改色的臉皮,搖了搖頭,淡淡道:“哪有?!?
馮傲天盯著丁浩仔細瞧了一眼,發(fā)覺并沒有任何的不妥,旋即笑著道:“身在魔門。你又是一宗之主,即使星然嫁過去,怕也是管你不住地?!?
便在馮傲氣與丁浩話語之時,那劍魔宮的宮主石鋒寒,協(xié)同他女兒石玉霜一并走來。石鋒寒到來之后,當(dāng)即開口道:“恭喜馮宗主丁宗主喜結(jié)連理?!?
哈哈一聲大笑,馮傲天欣喜道:“石宗主親自前來祝賀,實在是令龍吟山蓬蓽生輝??!”
丁浩躬身行禮,朝著石鋒寒微微一笑,并沒有多說什么。
在石鋒寒的身后,那石玉霜一臉的幽怨,毫無掩飾的緊緊地盯在丁浩的身上,便是傻子都能夠看出。她現(xiàn)在內(nèi)心的感受。
“呃,山上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我先走一步。”丁浩被石玉霜盯著,只覺渾身別扭,當(dāng)即借口有事,話語一落,立即迅捷離開。
龍吟山別院。
馮星然正陪著丁浩家人話家常,等到丁浩過來之后,馮星然雙眸一亮,隨后臉上有些羞赧。扭扭捏捏的似乎還有些不太好意思。
“丫頭,剛剛話還很多,怎么浩兒一來,反倒是沒了話語?”丁浩的奶奶,一臉慈祥,看著馮星然取笑道。
“你來了正好,星然這丫頭不錯,你可要好好對待人家。”秦雨顏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柔聲對丁浩。
點了點頭。丁浩走向馮星然身邊,抓住馮星然帶起,然后對幾個親人道:“待會岳父過來,你們和他見一面。隨便談?wù)劚愫谩!?
說完此后,丁浩拉著馮星然往外面走去。不多時便來到后山一處斷崖處。
面前云海沉浮,從此地凝望四面,可以看到滿山的嫩綠。山風(fēng)涼爽的徐徐吹來,將兩人發(fā)須吹的有些凌亂。
坐在后山地斷崖之上,丁浩將馮星然樓在壞內(nèi),道:“你我相遇多年,我倒是虧欠你許多,這些年來我東奔西跑,從沒有一刻安定,直到如今依然是如此,后面還有大戰(zhàn)不斷,我都不知道以后的情形如何,你跟著我可曾后悔過?”
馮星然靠在丁浩寬闊的胸襟,小臉蕩漾著幸福,聽丁浩說完這句話后,緊了緊抱著丁浩腰間的兩手,甜笑道:“從第一次見你,你便看人家洗澡,后來又一直欺負我。哼,那個時候,我恨不得將你殺了泄恨,但是后來我漸漸的發(fā)現(xiàn),其實你是一個很好的人,只要你對一個人好了,便會一直對她好,而且你那個時候雖然修為低微,但卻極有能力,總能夠做一些常人不敢做的事情,不知何時起,你就漸漸的印在我的心里,再也忘卻不了了。
嘻嘻,即使你不在我的身旁,我也可以想你啊。而且每次見到你地時候,才會更加的欣喜與激動啊。你對人家又這么好,人家怎會后悔呢,認識了你以后,人家發(fā)現(xiàn)修真界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夠被我看在眼里了?!?
聽馮星然這么一說,丁浩不覺莞爾,這小魔女以前在斷魂山,乃是人見人怕的主,加上她又被馮傲天寵慣了,那當(dāng)真便是斷魂山的半個主人,沒想到遇到自己之后,便仿佛轉(zhuǎn)性了一般,對自己百依百順,更是事事護著自己。
事先丁浩已經(jīng)讓洛?,幭刃蟹祷啬洗箨懀钋嘁乱彩腔氐搅擞墓戎畠?nèi),魔姬三人如今修煉幽冥魔教的功法,至今還在閉關(guān),整個斷魂山上,便只有馮星然這一個女主人了。
摟著馮星然,丁浩與她一起坐在斷崖之上,不斷的將以前的趣事重提,難得的享受兩人之間的安逸與平靜。
三日之后,便在龍吟山上,西大陸眾魔聚齊,為丁浩與馮星然大婚喝彩,如此盛事成西千百年第一段佳話。
旋即,在龍吟虎嘯山,眾魔逗留七日,其間丁浩與魔門三宗地宗主,又商議了一些隨后的事情,從馮傲天的口中,丁浩得知那大漠兵家,也在道門的清除當(dāng)中被滅門,之后眾魔漸漸地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