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對上江小水的視線,只覺得看不真切,仿佛中間隔著什么。
隨即大伙兒就見他像瘋了似的突然沖向窗戶,一躍而下。
江小水:“你們有意見?”
“沒,沒有!都聽江總的?!?
人群里,一個小老頭喊的聲音尤其大。
園區(qū)出了這么大的事兒,那兩個哨兵已經(jīng)回去報信去了,不久之后軍方就會來人接管。
隨便這個女人搞出來什么名堂,他們配合就是,等軍方開進(jìn)來,她也不過是個漂亮點的豬仔而已。
且讓她得意一會兒。
……
鄰國外交部的辦公室。
“傅先生,我們一定盡最大的努力找到尊夫人的下落,你放一百個心,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軍部,很快他們就派人過來協(xié)助。”
副部長臉上賠著笑,心里直罵娘。
那個不長眼的,竟然綁架了傅冥淵的未婚妻。
傅氏在他們國家的投資巨大,涉及多個高新技術(shù)產(chǎn)業(yè)。而且他們的醫(yī)藥完全依賴傅氏產(chǎn)品出口。
如果傅氏撤出,不僅對民生造成巨大影響,他們的醫(yī)療系統(tǒng)幾乎會垮塌。
就算不撤出,只要傅冥淵稍稍調(diào)整決策,都有他們的苦頭吃。
不大一會兒,外面進(jìn)來一位穿軍裝的男士。
“八頌將軍!”副部長急道,“怎么樣,有沒有消息?”
八頌在心里把園區(qū)那幫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抓誰不好,抓人抓到傅氏身上。
傅氏影響力這么大,一旦散播出去,引發(fā)連鎖反應(yīng),那邊要徹查,他們別說斷了財路,地位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傅先生,您放心,我已經(jīng)接到屬下電話,查到您太太的下落。她是自己走進(jìn)園區(qū)的,可能是誤打誤撞,已經(jīng)不在我們境內(nèi)?!?
他說著官話,接觸到男人冰冷的視線,額頭淌汗:“我們拿到了錄像,錄像顯示,您夫人確實是自己走進(jìn)去的?!?
傅冥淵面容冷酷,聲音冷如淬冰。
“是么?你的意思是,我妻子故意走去詐騙集團(tuán),故意被抓?”
“是,是的?!?
傅冥淵冷笑著起身往外走。
“傅總,您去哪兒?”
傅冥淵:“我去試試,故意走丟去詐騙集團(tuán)。我倒要看看,那是個什么地方!貴國電視臺有我們傅氏的股份,我覺得很有必要實時報道。”
“不,不,不,傅總,您聽我解釋,我已經(jīng)確定夫人的具體位置,這就派人去將夫人接回來,哪兒能勞煩您親自過去。”
“您放心,我用我頭頂上的官帽擔(dān)保,兩個小時后您一定能見到傅太太!”
傅冥淵一點都不放心:“我和你們一起去?!?
……
法國,卡羅琳莊園。
病床上的女人皮膚吹彈可破,卻散發(fā)出一股惡臭。
簡用袖子掩著鼻子,屏氣跑出來。
“簡小姐,緬甸來電話,刀疤死了?!?
簡眉頭緊皺:“死了?”
她垂下眼眸,表情陰郁:“怎么會死?讓他辦的事怎么樣了!”
“送過來幾批血,提煉藥物之后給老夫人試用,效果不盡人意,醫(yī)生說這幾批血提取的有效因子太少,血液質(zhì)量太差?!?
簡:“那么多人,就找不到更好的?”
“刀疤剛才還打電話說找到一個極品,讓科研所做準(zhǔn)備,誰知道幾分鐘不到,園區(qū)線人就打電話過來說,刀疤死了?!?
簡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緊握著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極品?什么極品?簡直就是廢物!”
她憤怒地撕扯衣服上的流蘇,流蘇裙擺被她扯得七零八落,讓她的心情更加煩躁。
助手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
“刀疤死就死了,給他們軍方打電話,我要的人,必須給我送過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