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時刻將她帶在身邊。
用行動來告訴她,你看,爸爸在呢,爸爸永遠(yuǎn)都在你的身邊,只要你睜眼,就能看到爸爸的。
喬長東就這么抱著喬蕎一直坐在大堂里,直到一行人都吃完了飯,才一起回了房間。
中途沈清宴過來了一趟,但什么也沒做,只是在喬長東的身側(cè)坐了下來,就那么靜靜的陪著。
樓上喬家住的那間套房,在他們下來吃午飯的時候,已經(jīng)換了一個新的門。
喬長東抱著喬蕎回了房間,一起午睡。
喬家其他人則是和顏莉媂,在客廳里繼續(xù)聊天說話。
沈清宴不善語,顏莉媂和喬家人打成一片的時候,他就坐在離喬蕎睡覺的房間最近的位置上,背脊挺得筆直,像一座雕像一樣,靜靜的守護(hù)著他的珍寶。
在一家人的守護(hù)下,喬蕎睡得香甜的時候。
遠(yuǎn)在京都的沈清榮一家,可就睡得過的很不安穩(wěn)了。
甚至可以說是水深火熱了。
被打了一頓還揍進(jìn)了醫(yī)院,畢雅彤就已經(jīng)夠驚懼了。
在警察離開之后,她坐在病床邊上,看著被包的像木乃伊的沈清榮,惶恐又不安的問他。
老公,你說這會不會是……
昨天那伙人,直接逼停了他們的車子,上來拿著照片比對之后就開打,很明顯就是趁著他們來的。
絕對不是剛剛來調(diào)查的幾個警察說的那樣,是因為臨近年關(guān),恰好被打劫之類的。
哪怕對方在離開前,確實搜刮了他們車?yán)锼械馁F重物品。
但在她看來,這也只是掩人耳目的一種手法。
所以畢雅彤理所當(dāng)然,就懷疑到了顏莉媂和沈清宴的身上。
但是她又覺得不太可能。
沈清宴是軍人,紀(jì)律相當(dāng)?shù)膰?yán)明,她難以相信他會做這種事情。
顏莉媂就更不可能了。
顏莉媂平常脾氣是怪了一點,但是她每次看到對方,對方都是一派豪門貴婦的做派,怎么看都不是那種花錢買人打人這種事情。
清榮閉著眼睛,全身痛的幾乎沒有力氣說話。
直到身側(cè)畢雅彤絮絮叨叨的聲音停了,他才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吐字。
但因為喉管受傷,這一句話,他幾乎花了半分鐘的時間,才慢慢的說完。
將…這個…事…情…傳出…去,傳的…越…嚴(yán)重…越…好。
頓了頓,他又閉了閉眼,緩解了一下說完這句話后,給自已喉嚨帶來的劇痛。
才接著加上一句:說…兩個…孩…子也…受…到了…驚…嚇。
畢雅彤不明白沈清榮這個話是什么意思,在她看來,今天的事情實在是有些丟人。
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他們沈家還不得淪為全京都的笑柄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沈家誰都能欺負(fù)了。
但是聽到沈清榮最后那句話,畢雅彤立馬就明白了自已丈夫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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