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勞大師了。”趙天華連連道謝。
大師取過一個精神的小瓶,里面裝有黑狗血,他們易學(xué)協(xié)會是被國家承認的存在,平時做的就是這個行當(dāng),所以說并不是那些江湖騙子可比的。
而且他們身上的家伙齊全,這位大師行走江湖多年,經(jīng)驗極其豐富,他黑狗血向趙陽身上一撒,然后一聲大喝,一面陰陽鏡已經(jīng)拿了出來,遙遙向趙陽一照。
原本室內(nèi)陰氣森森,大家雖然看不到,但是總覺得有種陰氣直冷到骨頭里,大師的陰陽銅鏡一出,一抹肉眼不可見的光華充滿室內(nèi),整個室內(nèi)遍地升輝,那股陰寒的氣息馬上消失不見,所有人都感覺到身上暖烘烘的。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大師現(xiàn)在威風(fēng)凜凜,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讓覺得極為踏實。
趙天華心里才踏實了下來,看來這大師果真有些真本事,兒子一定會有救的。
正在這個時候,大師突然一聲悶哼,一鮮血噴了出來,銅鏡突然失控制一樣向他胸口么噬而來。
也好在他一身本事不是吹出來的,他連忙向后一滾,叭一聲脆響,他的陰陽鏡碎成碎片。
大師心疼的直打哆嗦,他這一件陰陽鏡可是一件法器啊,就這樣毀了,這讓他幾乎要哭出來。
心疼之余,大師身后也出了一身冷汗,他已經(jīng)確定,是有人要整趙陽,而且對方的修為高出他不少。
“大師,怎么樣,怎么樣了?”趙天華連忙把大師扶起來。
“太兇了,這鬼太兇了,趙總,令公子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你另請高明?!贝髱熁呕艔垙埖恼f,在也不敢在室內(nèi)多留一分鐘,他轉(zhuǎn)身就跑。
“大師,請你務(wù)必幫幫忙,你開多少錢我都可以,五百萬,只要我兒子沒事,我出五百萬。”趙天華驚慌拉著大師。
“五百萬,我剛才碎的那個法器,你一千萬也買不來。”大師搖搖頭,逃也似的離開,開玩笑,對方可是個玄學(xué)高手,他跟別人比就是渣渣一個,哪里敢跟人家叫板?
另外一間病房里,葉皓軒收起手中的金錢劍,他冷笑道:“趙天華,你不是有錢嗎,我看你有錢,能買來你兒子的命不能。”
“爸……爸……”
昏迷的趙陽突然醒了過來,由于他剛才自殘,所以身上被包滿了繃帶,就象是一個木乃伊一樣。
“兒子,你醒了,你沒事了?!壁w天華連忙撲到**邊,但是他還是不敢上前去,生怕他兒子一發(fā)起狂來把他的耳朵咬下來。
“我感覺好多了,我沒事了,沒事了……”
趙陽喃喃的說,剛才的事情依然讓他心有余悸,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為什么,好象身體里有另外一人他,控制著他,根本停不下來自殘。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壁w天華看兒子雙眼清澈,應(yīng)該是沒事了,不管大師怎么說,只要兒子好了就行,他吩咐保鏢把兒子的繩子解開。
他離兒子遠遠的,看兒子真的沒事了,他這才敢靠近。
“兒子,養(yǎng)好傷,咱們快點出院,不呆在這里了?!壁w天華心有余悸的說。
“好,我要快點好起來。”趙陽失血過多,整個臉都慘白慘白的。
正在這個時候,趙天華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他的助理打來了。
“什么事,沒事別來煩老子。”趙天華不耐煩的喝道。
“趙總,你快來世紀(jì)新區(qū)看看,那些工人又鬧事了?!痹捦怖飩鞒鏊貢穆曇簟?
“你看著辦就行了,媽的,這點小事也要煩老子,老子要你干什么的?”趙天華不耐煩的一通罵。
“趙總,這一次玩的有些大了,他們上百號人都在工地賭著要錢,有些設(shè)備已經(jīng)被他們占了,揚說不給錢就到我們售樓中心去砸招牌了?!泵貢啾频恼f。
“混蛋,是誰帶頭的,你等著,老子馬上過去?!壁w天華大怒,不就是欠了他們點工錢嗎,至于鬧成這樣嗎?
“兒子,你養(yǎng)好傷,我去教訓(xùn)那些混蛋,馬上就回來?!壁w天華轉(zhuǎn)身就走。
趙天華是房地產(chǎn)大鱷,他的地產(chǎn)是清源數(shù)一數(shù)二的,前段時間一個新區(qū)竣工,但是那些工人的工資被他扣了大半年的,不是沒錢,就是不想給他們發(fā)。
趕到工地的時候,上百號工人手持鐵鏟正在圍著自己的助理要錢。
“都滾開,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媽的,敢問老子要錢,你們活得不耐煩了?”下了車,趙天華一聲吼,推開人群,站到一個臺階上。
“他就是趙天華,地產(chǎn)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