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宜?!?
江弋望著她淺笑的模樣,突然涌起了一股濃濃的無力。
顧時宜詫異地看向他:“怎么了?”
這段時間,江弋一直都是“時宜時宜”地叫她,現(xiàn)在突然連名帶姓的,她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
江弋沒有立刻說話,好看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接著,突然伸出手,將顧時宜的手抓在了手心里。
炙熱的掌心觸碰著手背細(xì)嫩的皮膚,那種燙人的感覺,讓顧時宜險(xiǎn)些跳了起來:“你干什么?”
她嘗試著將手收回來,可江弋卻用了很大的力氣,饒她怎么使勁,都不能松動絲毫。
她皺著眉,臉上含著隱隱的怒氣,就這么瞪著眼前的男人。
莫名其妙的,話說得好好的,這臭男人怎么突然就動手動腳了起來。
見江弋還是不說話,顧時宜更加生氣了。
“你有什么事,你直接說行不行?你這樣一句話都不說,是想讓我自己猜?”
“我……”
江弋從來沒有這么笨嘴笨舌過,明明滿心的話都快要堆成山了,可此刻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顧時宜也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江弋,最開始的驚訝和羞惱過去之后,她也慢慢冷靜了下來。
顧時宜也不催促,就這么靜靜地坐在江弋對面,看著他。
都說兩個人若是有感情,是做不到長久對視的。
還沒一會兒,江弋就倉皇地移開了視線。
纖長的睫毛飛快地顫抖著,好一會才聽到他沉重地吸氣聲,接著是他略帶沙啞,又夾雜著卑微祈求的聲音響起。
“顧時宜,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顧時宜的嘴巴微微張著。
這話,江弋不止一次跟她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