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柄刀刃應(yīng)該一件大殺器,可是在戰(zhàn)斗中遭受到了損壞和封印,難以發(fā)揮出以往的威力了?!毙盎甑穆曇粼谑挿驳哪X海中響起。
蕭凡走上前去,試著以真氣去觸碰刀刃,卻被邪魂急聲阻止:“不要動!這件殺器,除非是它認(rèn)可的人,或者與其主人有著相同氣息的人能碰它之外,其余人一旦觸碰必遭其攻擊!”
蕭凡聞,立馬收回了真氣,緊緊地看著前方的那個男子。雖然已經(jīng)死去了不知道多少的歲月,可是他卻像是睜著眼睛睡著了一般。他的身上到處都是血跡,渾身上下傷口上百道,可以看到森森白骨,可是他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痛苦的表情,眼神是那么的冷酷。
這是一個死了都要站著的男子,他的身影在蕭凡的心中變得高大了起來,仿佛是可以撐起天地的脊梁,心中莫名地升起了深深的悲涼感。
看著這個男子良久,蕭凡深深一嘆,繞著他走過,一步一步登上祭臺,來到了那如同血色水晶的物體面前。此刻,離得近了,蕭凡方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塊血琥珀,而里面封印的竟然是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男子。
這個男子也是身穿古老的黑色衣袍,黑發(fā)濃密,臉如刀削,十分英武冷峻,是個美男子。只是他給人的感覺太冷了,像是一塊萬年玄冰似的。
蕭凡的眼中盡是震撼之色,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血色琥珀中的男子還有生命氣息,這說明他沒有死去,被封印在其中一直從無盡歲月前活到了現(xiàn)在。
一縷縷灰色的力量自琥珀中溢出,與其上空沉浮的殺戮之魂的力量相融,這樣的現(xiàn)象讓蕭凡驚愕。
“原來是這樣!此人一旦破封而出,將來必成一代天驕!”邪魂的聲音在蕭凡的腦海中響起。蕭凡吃驚,心中問道:“你所指為何?”
邪魂說道:“這殺戮之魂并不是血祭煉魂**形成的,而是因為血色琥珀中被封印的人血脈蛻變到了極致,自動溢出的殺氣形而成的!此人的血脈強(qiáng)大無比,體內(nèi)的殺戮血脈已經(jīng)返祖了,一旦成長起來必然是能雄視同代的天驕!”
“什么?”蕭凡震驚,道:“你是說這殺戮之魂乃是琥珀中的人本身的殺戮血脈進(jìn)化到了極致而溢出的血脈魂力所形成的?”
“不錯,事實就是如此!我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看來這個血祭煉魂**的效果遠(yuǎn)遠(yuǎn)超乎想想,在無盡歲月中讓琥珀中的人的血脈返祖了。”
“轟、轟、轟!”
突然,整座祭臺開始搖動了起來。祭臺上的古老字篆在閃動,血色的琥珀中透射出血色的光芒。蕭凡的瞳孔猛地一縮,看到琥珀中的年輕男子在流淚,那淚是血色的,溢出眼角立刻化為血晶。
這一刻,蕭凡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悲與恨,莫名地升起一種難受的感覺。祭臺搖動得越來越厲害了,其上古老字篆閃爍個不停,最后竟然脫離祭臺,自動飛了起來。
血色的琥珀上千萬道血光綻放,琥珀緩緩飛了起來,其上浮現(xiàn)出一縷縷細(xì)小的裂痕。蕭凡心驚,這種現(xiàn)象說明琥珀中的男子要破封而出了。
琥珀飛了起來,緩緩飛向祭臺下面的那個男子,殺戮之魂跟著琥珀飛走,在其上方沉浮。蕭凡伸手抓去,想要將殺戮之魂拘在手中,卻被湖泊中震出的一道血色光芒所拒當(dāng)。
琥珀在手持刀刃的那個黑衣男子的頭頂上空停了下來,其中傳出悲憤而充滿殺意的聲音:“師叔,弟子一定會為你與師父報仇,這筆血仇無論過去多么漫長的歲月,我一定找找回來!你們的血不會白流!”
聲音剛落,手持刀刃的黑衣男子的身體開始泛起一層血光,像是血色的火焰在跳動。蕭凡看到他的身體在血光中漸漸虛淡,最后竟然化為了一片光雨。
光雨中浮現(xiàn)出黑衣男子的影像,他看著琥珀中的年輕男子,道:“今血,我們這一脈就只剩下你了,一定要活下去,走完師叔和你師父沒有走完的路。這柄殺戮之刃算是師門留給你的最后的東西,好好使用它”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