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蕭劍舉拳擊向蕭凡踩下來的腳,見花魅一臉焦急地沖殺而來,頓時瘋狂大笑,道:“花魅,你很在乎這只螻蟻么,可惜你救不了他,馬上就會親眼看著他在我的手中垂死掙扎!”
這時候,花虛圣子雙手劃動,身前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虛空漩渦,將花魅的神通秘術(shù)所演化的攻擊全都吸了進(jìn)去,化解了花魅的攻擊?;ㄌ撌プ拥捻庾兊煤芾滟?,再也沒有了那儒雅之態(tài),身形一閃劃過長空,直逼花魅的后背,抬手就是一擊虛空掌印,嗡地一聲崩碎了大片的空間,宛如濃縮的山岳撞擊而至。
蕭凡的瞳孔猛地一縮,踩踏而下的金色大腳猛然加速,轟然聲中與蕭劍的拳頭対擊在一起,頓時爆發(fā)出一股狂暴的沖擊波,席卷十方天地。
原本一臉獰笑的蕭劍驟然變色,只覺得蕭凡這一腳如神岳鎮(zhèn)壓而下,使得他的手臂巨顫,發(fā)出一連串的骨裂聲,而他的身體則在這股力道下直接從空中墜落了下去,砰然一聲撞擊在大地上,將地面砸出一個深坑,濺起滿天的煙塵。
蕭劍的身體墜落之時,花魅感受到了危險,猛地轉(zhuǎn)身,與此同時蕭凡瞬移而至,混沌武體真身顯化,體內(nèi)的數(shù)千萬顆神化的細(xì)胞同時蠕動,爆發(fā)出最強(qiáng)的肉身力量,讓他的身體通體化為了純金色。本要演化斗戰(zhàn)秘術(shù)化解花虛圣子的虛空大手印,然而卻是來不及了,危機(jī)時刻只能以混沌武體真身擋在了花魅的身前,硬生生承受了一記虛空大手印。
“不??!”花魅驚恐大叫。
“轟!”
虛空大手印重重印在蕭凡的背上,鏗鏘一聲,緊接著便是骨裂聲與血肉崩開的聲音,蕭凡的身體巨震,一口金色的血液狂噴而出,他一把將花魅抓在手中,整個人被恐怖的掌力震得直直飛了出去,然后砰然一聲墜落在地上。
“蕭凡,蕭凡!”花魅的眼淚濕了臉龐,他捧著已經(jīng)變回本體的蕭凡的臉,看著他口中的血液不斷涌出,心是那么地心痛,從未有過的感覺,就像是被萬仞絞割。
“花魅!你這個賤人!我花虛哪點對不起你?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而你卻在外面找別的男人,最讓我難以相信的是,你看上的竟是這樣一個不堪一擊的廢物!”花虛邁步逼來,束在腦后的長發(fā)已經(jīng)散開,滿頭的黑發(fā)蓬飛,眸光無比冰冷,殺意盈野。
“哈哈哈哈!”蕭劍狂笑,滿臉猙獰之色,他也逼向花魅與蕭凡,距離他們還有百米的時候停了下來,咬牙切齒地說道:“花魅,我曾經(jīng)說過你會后悔,為了這個我們蕭家當(dāng)年的棄子,你竟然幫著他對我出手,今日就是了結(jié)恩怨的時候!”
此刻,拓跋沖與完顏烈正在與蕭家的其余兩個年輕王者大戰(zhàn),彼此實力不相伯仲,遍體皆傷,卻無法擺脫掉對手前去相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花魅與蕭凡身處絕境。
“花虛,你住口!我花魅不過與你同出一個宗門,根本算不上青梅竹馬,而且對你也沒有半點感覺,與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花魅目光冰冷地看著花虛圣子,對蕭劍直接選擇了無視。
“哼!等我繼任移花宮宮主之位,身為圣女的人就必須得嫁給我,你是我預(yù)定的女人,怎能與其他男人有瓜葛!”花虛臉色非常難看,頓了頓又道:“你雖然不貞,但我不會殺你,留下你的命,讓你將來在絕望中掙扎。這個叫蕭凡的人,我會將他囚禁起來,以神鐵鏈鎖在我的寢宮內(nèi),日后讓他親眼看到你是如何與我同床同枕,哈哈哈!”
“你無恥!”花魅冷笑,道:“休想做白日夢,我花魅絕對不會嫁給你這種虛偽卑鄙的小人!”
“哈哈哈!白日夢?這一切都由不得你!那朵破虛神花是你唯一的希望,你不是想得到它么?你以為得到了破虛神花就能壓制我,然后與我爭奪宮主之位?白日做夢的不過是你罷了,即便是你得到了它也不可能成為移花宮的宮主,更何況你根本就得不到?!?
花魅沒有再回應(yīng)花虛圣子,她知道自己今日真的到了絕境,沒有活下來的機(jī)會,而且還連累了蕭凡,他也將會死在這里,這是花魅最大的遺憾。數(shù)日前,若非一時大意,注意力全都在破虛神花上,也不至于被花虛圣子偷襲成功。受到重創(chuàng)的她,自然不是花虛圣子等人的對手,強(qiáng)行支撐了數(shù)日,如今已經(jīng)是快要油盡燈枯了。
“蕭凡,對不起,是我害了你”花魅輕輕摸著蕭凡的臉,淚水滴落在蕭凡的臉上,溫溫的,熱熱的。蕭凡的口中淌著金色的血液,搖了搖,臉上浮現(xiàn)一抹笑意,伸手抹去花魅的淚水,道:“哭什么,你可是堂堂移花宮的圣女,不要讓別人看到你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