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背叛了你?”月紫涵的聲音變得冷了起來,道:“我們雖然從小一起修煉,一起長,可卻只是朋友關(guān)系,何來背叛?”
“哼!紫涵你別忘記了,神子與神女本來就是一對,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就是不行,我絕對不能容忍!”
“本來就是一對?笑話,你所說的必須建立在兩廂情愿的基礎(chǔ)上。然而事實(shí)是,我對你沒有男女之情,從來都只是將你當(dāng)做普通朋友,古大哥才是我唯一愛著的男人。我月紫涵這輩子只屬于她,即便是師尊親自駕到,我還是這句話!”
“你”拜月神教的神子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他的眼神變得有些猙獰起來,陰聲道:“紫涵,這么說你是真的不愿意悔改了?”
“我沒有錯,談何悔改!我剛才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此生我只愛古大哥一個人,我的眼里只有她,我的整個世界里都只有他!”
“月紫涵,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殺了這個古今血,跟我回去,并且發(fā)誓從此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
“再說一萬遍我也是那個答案,我不會跟你們回去,更不會傷害古大哥,因?yàn)樗俏倚膼鄣哪腥?!”月紫涵的態(tài)度非常堅(jiān)決,冰冷卻十分動聽的聲音響在每個人的耳中。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顧多年的情分,今日這個姓古的必須死,而你也必須要跟我回去!”拜月神教的神子幾乎要暴走,那雙眼中怒火熊熊,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
“想要?dú)⒐糯蟾?,先殺了我再說!”月紫涵一步邁前,擋在了古今血的身前。拜月神教的身子獰笑,以不屑與輕蔑的眼神盯著古今血,譏諷道:“你這種男人,只會躲在女人的背后,純粹是個廢物!”
“涵妹,讓我來!”古今血將月紫涵拉了回來,背后斜背著的殺戮之刃嗡嗡顫鳴,一股濃重的殺戮之氣彌漫開來,如龍卷風(fēng)般席卷十方,頓時(shí)驚得四周的人們臉色蒼白,遍體冰寒,止不住連連后退。
“古大哥,你身受重傷,一定不能妄動真氣,否則定會加重傷勢。你快走,我來擋住他們,只要你活下來便好。至于我,你不用擔(dān)心,我畢竟是神女,師尊不會為難我,他也不敢對我怎樣!”
“哈哈哈,原來是個病貓,一個半死不活的人也敢逞強(qiáng),本神子十招之內(nèi)便能鎮(zhèn)殺你,哈哈哈哈!”拜月神教的神子狂笑,那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無比囂狂。
“我古今血堂堂男兒,豈能在這個時(shí)候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擋在最前方而獨(dú)自逃生,這還不如讓我去死!”古今血的聲音冷漠無比,一頭黑發(fā)無風(fēng)飛揚(yáng),以他為中心形成殺戮氣場,背后的殺戮之刃鏘地一聲飛了起來,于頭頂沉浮,垂落血色的絲絳。
“哼!就憑你?今日我便要讓你明白,你只不過是廢物而已,我要讓月紫涵親眼看著你是如何被我鎮(zhèn)壓得動彈不得,屆時(shí),你會在我腳下絕望地掙扎,哈哈哈哈!”
“嗡?。 ?
一抹血色的刀芒劈開了前方的空間,直逼拜月神教的神子,那犀利的刃芒凌厲無比,使得拜月神子不敢大意,腳尖一點(diǎn)便快速飛退,于此同時(shí)祭出彎輪兵刃鏘地一聲擋住了刃芒,火星迸濺。
“月紫涵,你馬上就會知道自己看重的男人在我的面前什么都不是,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與我相比!”拜月神子的神色有些瘋狂,與古今展開激烈對戰(zhàn)。
他們越戰(zhàn)越高,漸漸地飛上了高空,那里的空間快速崩壞,余力如潮lang般洶涌,殺戮之刃與彎輪兵刃交擊,鏗鏘聲不絕于耳。
蕭凡仰頭觀望,看到古今血的嘴角有血液淌出,隨著真氣運(yùn)轉(zhuǎn)的速度越快,淌出的血液就越多。漸漸的,古今血有些不支了,口中的血液幾乎是在往外涌,可見他的內(nèi)傷已經(jīng)因?yàn)檎鏆獾倪\(yùn)轉(zhuǎn)而快速惡化,這般下去必定會被拜月神子擊殺。
“古大哥!”月紫涵臉色煞白,眼中淚光閃動,她不顧一切飛上高天,沖向古今血。
“神女,您的身份不能與外人結(jié)合,如今屬下等人也只好將你拿下了!”兩個拜月神教的老者動了,齊齊飛身而上,擋住了月紫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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