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一片混亂,人群在遠遠的地方翹首以望。那個心臟被掏出來的警察尸體已經(jīng)被送走,幾個檢驗人員在場中勘察,周圍幾十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和學(xué)校保衛(wèi)處的保安正在維持秩序。
望了望那條拖出很遠的血跡,張越皺了皺了眉頭,鼻子猛的嗅了幾下,點點頭,指著那邊。
“確實是向那邊跑了,我們跟過去?!?
李牧點了點頭,跟了過去。
一路在學(xué)校那些堆復(fù)雜的建筑中間七彎八拐了半天,李牧突然停住身子,叫住張越。
“你有沒發(fā)現(xiàn),我們一直在這里饒圈子?!崩钅林噶酥概赃吥莻€花壇,“我記得很清楚,那個花壇我已經(jīng)是第三次看見它了?!?
張越皺了皺了眉頭,鼻子又猛的嗅了嗅了,指著前面的那條路說道。
“可是我的鼻子告訴我,最新留下的氣息,確實是在那個方向傳來的啊?!?
李牧看了看已經(jīng)完全黑暗下來的天空,只有幾盞昏黃的路燈散發(fā)了可憐的光亮。
“算了,我們先走,明天再來看好了。”說完就拉了拉張越示意離開。
突然一聲尖銳的的鳴叫沖前面?zhèn)鱽恚偷闹灰娨粓F黑影猛的從前面的空中向兩人撲下。
張越想也不想,就直接一拳轟出,拳風(fēng)呼嘯一拳正中黑影,那黑影直接被拳頭轟落在地面,掙扎了幾下便寂然不動。
仔細一看,卻是一只很是常見的烏鴉。
“這可絕不是只普通的烏鴉,它剛剛沖過來的力量可是比你的力氣都要大多了。而且,你看?!睆堅街钢厣系臑貘f。
只見地上那只烏鴉身上慢慢漂出一縷青煙,馬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起來,一轉(zhuǎn)眼就變成了一地散落的羽毛覆蓋在一灘黃水上。
“剛才,大概就是這只破鳥一直在我們周圍迷惑著你的鼻子吧?!?
“哼,看來這個家伙可真是狡猾得很啊,不過他似乎很不愿意跟我們遇上啊?!崩钅寥嗔巳嗔俗约罕亲?,笑道:“就是不知道他是害怕我還是害怕你了?!?
“在那邊,那里有股跟剛才那里一樣的味道,還有股很新鮮的血腥味?!睆堅酵蝗皇忠恢?,望向不遠處的一棟房子。
那是一棟學(xué)校教職工的公寓。
走到門口的張越看了看那扇鎖得嚴嚴實實的防盜門,皺了皺眉頭,說道“他就在這里面,我敢肯定。”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一直有人在望著我們?”
李牧抬起頭望了望這棟樓,十幾層的房子,只有少少的幾間有燈亮著,其他的都籠蓋在一片黑暗之中。
黑暗中,李牧直覺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緊緊的盯著他.
來來回回細細的看了幾遍,正要開口說點什么,異變陡生。
“嘣...嘣...嘣...”
一個滿頭鮮血的人突然沖到門口,望了一下那門,突然一下下猛力的撞擊起大門來,似乎失去了理智一般,全然忘卻了他自己可以輕易的把門打開。
“不是他?!睆堅侥暟肷?,搖了搖頭。
“砰...”那扇看起來無比結(jié)實的大門被他發(fā)狂般的沖撞下,居然被他一下撞開了,門板‘啪’一聲巨響砸在了地上。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皼_出來的男子似乎也在方才瘋狂的舉動中已經(jīng)變得筋疲力盡,滿頭鮮血的頹然癱坐在地上,兩眼無神望著兩人的喃喃自語。
李牧看了看他那滿頭鮮血,忍不住走了過去。
“走開,走開!”那男子突然大叫起來,手里忽然不知道從那里拿出一把菜刀指著李牧,
“嘣...”那男子突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張越一拳砸暈了那男子,走到李牧身邊,搖了搖頭。
“不是他自己流的血,是別人的。
忽然
四樓的燈突然亮了。
李牧點點頭:“走吧,就去四樓,看看他玩什么花樣。”(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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